唐宁这次笑得就带了自嘲的意思，后脑抵着墙晃了晃，发了一声轻轻的“嗤”。

陶晓东看着他，等他说话。

“你在前，我在后，我比不上你，我跟你们都不是一个层面的人。”陶晓东坦诚说，“我连追都追得虚，说句话我都得琢磨半天合不合适，因为你太了，你在前比着，我比不了。”

唐宁又喝了，顺着嘴角一滴，唐宁抬起手了。

唐宁睁看他，安安静静的，睛尽红，可也很平静。

医生。”

唐宁的视

他看着陶晓东，竖起拇指冲他晃，喝了酒动作都迟缓：“你没比不上我，你比我多了。我连后悔都不了决心，我不敢当面求，我怕没脸……也怕他真回来。你看我多拧巴，你可能这辈都没这么拧过。”

“我不知现在你来说这些，是后悔了还是单纯就想刺他一，但是哪个都不行。但凡我摁手里的，只要我不松手，这辈你都拿不走。你也别想从我手里再刺他。”

借着酒，放那贵的自尊，看看一对新恋人。

“但你说这些实在过了，我听不去。”陶晓东看着他喝了，继续说，“你们之间的事我从来不问，我尊重你们有过去，我也尊重你。你要是没当着我面说，我听不见那算了，但你这么说他让我听见了，你就是不尊重我了。”

唐宁还是安安静静的，又笑了，几秒之后慢慢抬起手，指了他后的汤索言，慢慢：“你护着的这位，以前是我的。”

陶晓东也笑了，回看了一，汤索言也在看他，俩人对上视线，陶晓东回过说：“不以前是谁的，现在都是我的。”

唐宁喝了瓶里最后一，说：“晓东，我送你个礼。”

陶晓东说：“我送你。”

陶晓东的声音突然传过来，阻止了他继续说去。陶晓东走了过来，面无表地绕过汤索言走到前面来，挡着他。

陶晓东给他拿了瓶，拧开了递过去。

“你喝多了不清醒，理说我不应该这时候跟你说话，可能你酒醒了自己都觉得不合适。”

唐宁一一慢慢喝着，也一直看着陶晓东。

陶晓东跟他最后说了句：“言哥跟你不好说重话，你们都是面人，都有素质，我没有。我这人护短了名的，你再当着我面这么说话，我话要往难听了说怕你受不住。”

唐宁听完了，他每一句都认认真真听完了。听完之后沉默了会儿，说：“我没想抢，我抢不走了。”

“说话别伤人，这么说话你自己不刺得慌？”陶晓东手向后伸攥了汤索言的手，然后放开继续，“你一声一声‘恶心’的，听得我受不了，别这么说话。我喜、我巴不得，你不喜不代表这事儿脏。”

陶晓东说：“真没有过，我也没这条件，凡事得我自己挣，想要得拼命拿，没那么多好事儿摆着等我。”

唐宁又抬起手笑着抹了脸，说：“今天不是故意来的，喝糊涂了，顺报了个地址。车了想起来，也就借着酒劲来看看。我就是想……看看他，也看看你。你真的好，我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