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忆姗脸骤变，说：“宋枫我再说一遍，我这样不是为了你。给你打钱，纯粹是因为你不愿意要我家老陈的钱，兰阿姨又不好，她一个人怎么能供得起你？”

宋枫笑了，“够用，你也不要为了我太累了，又要开店又要教人舞。”

“嗯。”

夕阳，段坤一个人拎着已经臭掉的衣服，低着往公寓的方向走，步伐缓慢。走到餐厅门前时，周边一片喧闹。

宋枫：“那就先这样吧，我们回再聊，你要照顾好自己。”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哎，要是堂有卖肘，一整个儿的那种，我给你摆上一桌，你放开了吃。”段坤心好了不少。

“你中不是最吃这个嘛？”

段坤轻轻了胳膊，说：“我没什么好扭的呀，我主要是怕那些暗恋你的男生，看见我这么帅的人跟你在一起，都不敢追你了。”

“不能。”陈忆姗没有迟疑。

“阿姗，一定要把话说得这么直接吗？他们还没结婚不是吗？”宋枫的语气，难过又受伤。

“发什么呆呢？”杜洋突然现在他面前。

杜洋笑了，“看来病是快好了啊，又有力气耍嘴了，不过你把心放肚里，没人追我。”

“你什么时候变这么扭了？别废话，赶紧跟我走。”杜洋话音没落，就拽着他胳膊往餐厅里走。

“呵呵，中好玩的事儿那么多，你怎么就记得这个？”

杜洋用手掩了鼻，“你手里拿的什么呀？难闻死了。”

杜洋踮起脚，帮他抬起，“生病了？脸这么差。”

段坤停脚步，稍稍抬了，说:“没什么。”

陈忆姗着太阳，不说话了。

“我记得你以前喜一个……”

陈忆姗想了一，还是问了：“那个，钱还够不够用？不够我再给你打。”

段坤扯扯嘴角，“前两天冒了，还没完全好。”

段坤：“哎，你拿我衣服嘛？”

段坤看了一路人，有些难为，“那么多人看着呢，我跟你一起吃饭不好吧？”

陈忆姗挂完电话，直接趴到了纫机上，已经重得抬不起来了。

……

段坤：“我去跟她歉，她就把衣服还给我了。”

“那你说说你都记得什么？”

杜洋移开了手，问:“你问学要回来了？”

“人家原谅你了？”杜洋绕去了他的后，拿过了衣服。

宋枫默了一阵，说：“阿姗，你能不能来温城看看我？我最近压力大的……”

国庆节放假的前几天，X舞蹈培训班开设了全天候

杜洋笑着骂他：“去你的，我吃得了一桌吗？”

杜洋把袋系住，说：“我拿回去给你洗洗，以后系里有活动你还得穿这个。哎呀，走走走，先跟我吃饭去，顺便把你和学的事儿好好跟我说说。”

……

段坤把袋往背后藏，“就是军训汇演那天的衣服。”

宋枫：“噢，我知了，你有空多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