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能奏效，不代表这辈都能用。宋二你也不缺床伴，又何必偏要和罗生生过不去呢？”

        程念樟别无他法，只能仰深一气，借此来消解些自己心中的暴戾。

        装着大半杯的茶杯，随一声巨响，碰撞在程念樟后的墙面，玻璃四碎的同时，还泼溅了两人满的渍和叶渣。

        疼痛作祟，宋远哲意识地抬手，捂上了右，面容狰狞。

        沉默迭加着沉默。

        所幸程念樟反应迅速，及时偏避了开来。虽说沾了一秽，态是难堪了，但这一重击如果真落到了脸上，凭杯碎裂的程度来看，毁容的场，应该也只能算是轻的……

        “你不信我，那你不如听听她自己讲的……”

        “宋远哲，我和她的关系，还轮不到你来定义。”

        “嘶……呃……”

        “不可能，她不会！”

        而后他从袋中摸手机，打开一段语音备忘录。

        面对盛怒的程念樟，被扼的宋远哲未见半分胆怯，反而笑后啐了血沫，净唇边，继续讥讽：

        猝不及防间，宋远哲蓦地甩手。

        “宋远哲，你懂什么？”

        这一的威力来得比面上的重拳还要厉害，瞬间让他今朝本就胀痛难忍的关节，濒近报废，本动弹不得。

        程念樟起，拎起宋远哲的衣领，朝着他的左脸就是一记重拳。

        “程念樟，我劝你少自作多，以为自己是来救她的英雄。罗生生不需要人救，她可能为了玩你，是会说些傻话来诋毁我和她的关系，但你自己用脑好好想想她的态度，别被人当狗，还在那里沾沾自喜。”

        第二拳落，仍是左脸。

        宋远哲没有任何反抗，随他击打，直接后倒了背后的座。他应激曲膝时，右不慎磕到了茶几锐角，正中前膝嵌钉的位置。

        “嘭！”

        “呵，奸不过是外人的说辞，是蔺安娴要加我上的案底罢了。别自以为查了纸面的东西，就能对我指指。我劝你如果真想把它当筹码，最好先去问问罗生生，看当年事的当，她说不的那两个字，现在还能不能说得！”

        无论是语气还是表，宋远哲在这段话里，都展现了十足的确信。

        “哦？你凭什么觉得她不会？”

        “砰！”

        闻言，程念樟动作顿住。

        “稽，呵。”

        “呵……”

        上面的标题，默认显示着录音的地址和时间。

        听言，空中的攥拳，紧又放开。

        然而，程念樟当已红，手起间看一拳又要落，却听即将被打这人，于喑哑中，提醒他：

        “你刚说我要回去奸她……程念樟，你还真是天真地有些可笑。昨晚你来之前我和她就已经睡过不知几轮了，中途恕我拙，是真没看罗生生有半的不愿――”

        程念樟原本还淡淡无谓的语气，在话尾急转直，倏然增添了十足的冷意。

        “程念樟，谁和你说的这些？”

        “除了罗生生，还能有谁？”

        “嘭！”

        宋远哲咬紧后槽，忍痛推开他，将坐姿调正。

        这是他未曾料想的回答。

        昨晚，剧组酒店，时长近一个小时。

        “程念樟……你是真的不懂罗生生……我正愁没人帮我来演苦肉计，呵，你倒好，居然自己送了上来……”

        宋远哲见他哑然，面上笑意突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