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一直将她当成外室养着。

        “那我呢？”柳娘急急问。

        顾池安没躲开，只被那木棍在背上狠狠打了三，顾不得疼，忙：“伯父，你听我解释！”

        顾池安简直无言了，咬着牙问，“你当真不走？”

        说罢，便转了门。

        只是，现在……

        秦父满脸怒意地冲了屋舍，“顾家二郎，原来你是躲到这儿来了？”

        空气似乎都凝滞了。

        顾池安了家门，直接去了庠序，他需要个地方一个人静心来好好想想，究竟该怎么才能减少对心尖儿的伤害。

        晴天霹雳！

        阿大，孩？

        当然～

        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激得他脑袋发晕。

        顾池安脑袋嗡嗡地响。

        ……

        “伯父？”

        有孩，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顾池安一听，从床上爬了起来，太过着急，一条没站稳，整个人跌了一跤，“伯母，晓丽，晓丽怎么了？”

        阿大？！

        说罢，秦父便同秦母愤然离去。

        顾池安辗转反侧到天明才糊里糊涂地睡去，待到醒来是被外的嘈杂声音闹醒的。他迷蒙地掀开，外面已是天光大亮。

        柳娘衣衫不整，到底是没有追门去。

        顾池安沉默着没说话。

        顾池安话才说，秦父捞起手中木棍便朝人打了过去，“你个负心汉，陈世，那孩儿都那般大了，你还霍霍我家小女！看我不打死你个负心汉……”

        柳娘见顾池安如此，索回到了床边，一屁坐了来，“表哥，不论怎样，都是我与你先认得，儿我都为你生了，你还想要跟那秦家娘双宿双飞，我是万万不同意的！我今日就宿在你这儿，我看秦家会如何！”

        “莫再说了。”顾池安心绪涌动，千万绪，顿了又：“若是……阿大，当真是我的，我定是负责。”

        ～

        “不走！”

        “池安。”

        顾池安满震惊地朝柳娘看去，“你说什么？”

        “我说了，她不会愿意！我也不会同意的！”顾池安隐忍着绪，幽黯的双眸里一片痛楚，深深叹息一声才，“娘，你先回去，待我好生想想了再与你说。”

        这一夜到底是难眠的。

        秦父老脸涨得通红，怒不可遏，一棍就要打来，却听后传来秦母跑了过来，焦急的呼唤，“老，莫要打了，赶紧……赶紧去找晓丽，晓丽不见了！”

        秦父回眸瞪了顾池安，木棍狠狠的冲击在地面上，扬起尘土，怒：“顾池安！我家晓丽莫要你关心，两家婚约就此了结，哼！”

        顾池安不知该说什么，他努力地回想他和柳娘在一起的每一次，似乎他也从未刻意地想过要外，避孕，他们结束后，她的肚总是鼓鼓的。

        顾池安说：“那我走。”

        不是不信。

大已经三岁。前些时候，我自北凉回到村才晓得你还在世，只是少了一条，我赶忙寻来，你……你却是不娶我？我同阿大之后的日要如何活？”

        柳娘：“怎的？你不信我？你从前派给我的云芝可还认得的吧？她正在我家中看着阿大！”

        柳娘瞧着顾池安那凝重的表，忍着的泪一了满面，泣着说：“我知，你对那秦家姑娘深义重。”她说到这儿停顿了会，音低低地着不舍，“没关系，我愿意……愿意同她二女侍一夫，哪怕她为妻，我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