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这句无用的话并没有给她多少安,“可顾安言不那么想,他甚至已经不记得林若桐是谁了。当我再次站在他面前,手足无措忐忑不安地时候,他很礼貌,又很疏远地跟我打招呼,他一
印象也没有了。”
“你这次是真把舞蹈社的那帮小得罪了,她们一个个都为林若桐抱不平呢。”
这么狗血的事,得看多少韩剧才
得
来啊。
“你最近还好吗?”她抿了一茶,“因为我受了不少罪吧?”
我挑挑眉,“是啊,不然怎么要你请客。”
话虽如此,事实上,我确实遇到了不少麻烦。比如在堂打饭的时候突然被撞一
,整个餐盘!当掉地上,肇事的女孩懒懒地说声对不起,转
就走。又比如排球课的时候莫名被人失手砸了两次,所幸的是,两次都被我机灵地拍开了,否则
上肯定得青一块紫一块。
我嘴角了
,“你还真舍得夸自己。”
我想了想,说,“好,你请客。“
“顾安言看起来是个随和的人,但其实他非常孤僻,我后来去打听,才知
他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离异了,一直对他缺少关心和照顾,那种环境
长大的人一般都比较
脆弱,不过他平时伪装得很好,可以跟任何人打成一片,看上去很合群,很受
迎,但事实上他没有一个交心的朋友。”
“行了,哪有那么严重,又不是小孩。”
我叹了一气,“那你呢?”
“前几天打篮球,手臂骨折了。”林若桐说,“可以的话,你好好和他说说话,他最近绪很差。”
林若桐微笑着摇摇,“当你很喜
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拼命去了解他、关注他,我最倒霉的地方就是,越了解他,就越喜
他,直到现在无法自
的地步。”
“有空吗,”她冲我微笑着,“一起吃儿东西吧。”
她中所说的顾安言,和我所接
到的是同一个人吗?
叶叹了声气,“这次元旦晚会你抢了她们的风
,后来又
了顾安言的事,现在你就是她们的
中钉肉中刺。学校本就是个小社会,你不和大家搞好关系,久而久之就真的会被孤立的。”
咖啡屋,二楼靠窗的位置,能看到市中心闹繁华的街景,临近
节,到
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他怎么了?”
我静静听着,“你很了解他。”
这话听得我心一凉,“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劝劝他的。”
我想解释什么,她却摆摆手,“你什么也不用说了,是我自己没用。”说着,从包里拿
一张纸递给我,“这是病房地址,你有空就去看看他吧。”
“不过我并没有气馁,我一直以为自己一定能和他在一起。我这么漂亮,格也好,还对他死心塌地的,他有什么理由不喜
我呢?”
“我?”她笑得愈发无奈,眶突然有些微红,“他现在连表面功夫也不肯
了,我不知
自己什么时候竟然让他讨厌到这种地步,只要一
现,他就会发脾气,让我不要再去烦他……”
她笑笑,“你别怪她们,都是一些被家里坏的孩
,心智还没长大呢。”又说:“舞蹈社里有几个女孩
和我从小就认识,她们知
我喜
顾安言很多年了,所以……”
“嗯,四五年了吧。”她看着我的睛,“你不知
,他以前是我的家教老师。那年我才十五岁,大概
窦初开吧,
看到他就喜
上他了。”
原来林若桐和顾安言还有这么一段过往。
我诧异於她竟然对我这样坦诚布公,先前的那些不愉快似乎都消散了,我说:“其实我一直觉得你们很般。”
两:“又怎么了?”
林若桐坐在我对面,一张致的笑脸,
肤白白的,还有一双标准的桃花
,笑起来的时候嘴角现
两个梨涡,好看极了。
我把胳膊垫在脑袋面,“说的我好像罪大恶极。”
“很多年了?”
周三午上了一节大课,偌大的教室上百号人,等他们走得差不多了,我慢吞吞地收拾东西往前门走,没想到,林若桐竟然站在外边等我。
她扑哧一声笑了,“真的,苏艾惜,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和顾安言早就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