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两个女人只是杀人，而且动作利落没有多余的动作，尸直接留在原地，不是吃人的恶。”徐立说。

“你好。”徐立跟白果握手，“我理解地方上的同志们，可惜我不是刑侦方面的专家，帮不了你们。”他看过凶案现场，老实说他这个尸山血海里趟来的人都有想吐，当地的公安会手足无措也是可以理解的。

“你的意思是说不是你通报里面的那两个女人的？”保卫的人说，“凶手真的特别残忍……”

“我是省公安厅刑侦的长白果。”

白果摇了摇，“真的是多事之秋。”他看过徐立正在追查的两个女人的报，他的判断跟徐立一致，那两个女人应该是训练有素的职业杀手，关系应该是“师徒”，一个手法老练，一个稍嫌青，至于那个男人，应该是军师、后勤之类的角。

“什么意思？”白果也了冷汗。

“是的。”法医摇。

没有丝毫绪的徐立，决定留在这里，证实自己的猜测。

“既然您来了，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嘛。”白果说。

如此大案，已经不是一个市的公安局能理的了，省厅派来了一个专家组，帝都来的人也在路上，重新组建的法医专家队伍已经开始验尸了。

如果是女侠，如此大案，她们会不会手呢？

谁能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平静的校园竟然现了分尸杀手呢。

一屋自认经百战的老刑侦、老警察、老军人都有些无法接受这个答案，嗡嗡嗡议论个不停。

毕竟术业有专攻，他是个军人，不是警察。

法医敲了敲门走了来，他的脸有些苍白，额和鼻尖带汗，为法医什么样的尸都见过，可今天的验尸结果让他无法接受。

徐立翻看法医的验尸报告，“没有发现脏？有分缺失？”

徐立简单了解了些况之后，准备告辞了，可他发现，自己好像是走不了了。

“腊肉，凶手把人肉当成了腊肉……”

个特别利落的女人和一个很斯文的男人，并不是所有诡异残忍的凶杀案他都有兴趣。

“您是？”

彼时公安队伍刚刚重新组建不久，白果刚刚从放的农场回来两年，而在解散之前他也不过跟师父学了几年的刑侦，就已经是刑侦专家了，这个时候也不讲什么术业有专攻了，多一个人帮忙是一个。

“经过初步检验，人残肢全来自于成年男，也就是失踪的化学系大四男生张博文，在人残肢中验了氯化纳、蔗糖……”

徐立刚想要拒绝，忽然想到了自己之前的猜测，那一对杀手似乎是故意赶到兴盛林场阻止那些人血洗林场的，先不说她们是如何知那一队人会临起起意，就说她们杀罪犯时的，连几个小偷都不放过的劲儿，他总有种觉，那两人不是什么外国女间谍，而是两个“女侠”。

“徐连长，对不起，我们来的时候他们已经通知您了。”一个发半白，脸上略带苍桑的中年男人迎面走了过来，握住徐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