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孩看清她的长相，脸更红了，磕磕巴巴应，转夹着板就跑。

“让开让开！”前面忽然有个小孩踏着板直冲过来，公园里路灯并不怎么亮，他或许没有发现两人，快撞上了才急匆匆的喊，一时也停不来。

此后一连十几天，乐团往哪飞，他也往哪飞，场场演一场不落，次次坐在最前排，简直比死忠粉还死忠粉。

姜芮摇摇，“没事。”

连续跟了四五个城

姜芮侧跨一步，无声无息脱离刑衍的怀抱，轻声对那孩说：“没关系，我们两个没碰到，你自己小心一，不要撞伤了。”

“好啊。”刑衍前一亮，虽然没有接机，不能给小人一个惊喜，可是同班飞机，他到时候跟人换一座位，就能跟小人一起坐了。

欣赏艺术什么的，他是一都不懂，若让他去听别的交响乐，包开几分钟就睡着了，可是这两场一两个小时来，除了中场休息，他都一直全神贯注。别人是用听的，而他是用睛看的，一双只盯着小人，就能看得不亦乐乎。

姜芮毫不意外，知劝多半也是劝不动的，只说：“你要是一定要去，那就别再提前接机了，转来转去麻烦，不如跟我们坐同一班吧。”

乐团在本地有两场演，连着两天，都能够在前排看见刑衍。

他觉得就是那个机会，不急着将人放开，清了嗓，正要说话。

姜芮与刑衍并肩走，“乐团计划在这里停留两天，然后前往一个城市，你是不是也要去？”

刑衍疾手快，搂住姜芮的肩膀往旁边带，那小孩从两人旁冲过去，带起一阵风。

演结束后，乐团稍微休整过，准备飞往一个城市。

在飞机上见到刑衍，乐团的人已经毫不奇怪，他顺利和人换了座位，在众人了然打趣中，神自若坐在姜芮边。

说什么，刑衍自然都同意，反正他就是找个借，跟小人多呆一会儿，不是真想看电影。

刑衍笑了笑，说：“到走走看看，其实好的。”

况且刑衍觉到，最近小人对他的态度越来越松动，只差一个完契机，就能让她同意了。

之后直到散步结束，他都没有找到好机会，只得老老实实将小人送回酒店。

刑衍脸黑了一瞬，生生将要的话咽回去，带着几分阴森：“小，次小心。”

刑衍啧了一声，看了看自己尚留余温的手臂，心中不住慨，真是成也小屁孩，败也小屁孩。

小公园是沿着河岸设计的，长而窄，此时公园里有许多人乘凉、散步、夜跑，也有一对对侣，或手牵手慢悠悠走，或抱在一坐在凉椅上。

那小孩被他的语气吓住，缩了缩脖，“对、对不起……”

好在他看的是姜芮，能在他的视线中坦然自若，要是换成任何一个其他人，只怕早已乱了手脚，要大喊变态了。

夜宁静，灯光昏暗，还有什么时候比的氛围更好？

这话的意思就是要跟着了。

“对不起！”旁边忽然冒一声音，原来是刚才那板小孩终于停来，此时跑回，面红耳赤地向两人歉。

此时两人靠得很近，她几乎整个人在他怀里。

“怎么样？”刑衍顾不得追究，低问姜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