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她的视线，阎昭的动作顿了顿，然后像是被什么壮了胆似的，脆脆搂上去，低看着她，皱着眉说得理直气壮：“你说过了我们是恋人，恋人可以很多事，我能牵你，能抱你，还能……”

亲个嘴而已，怎么有那么多步骤？、咬、、缠……还分张嘴不张嘴、伸不伸，也有唇、、牙龈之分。这还只是技巧，接吻还分阶段，初级中级级，每个阶段又分三四种吻法，一整套来，他的小抄就抄了一页纸，还特地对着镜张嘴舞练习了许久，他以为自己记住了，可是被她一看，又忘个光……

她抬起，阎昭神游移几，然后才慢慢回到她脸上，仰着巴臭屁地说：“要是没有我，你肯定要被人挤扁。”

等他再练练、再练练。

要知就在昨天，他还不知只有恋人才可以牵手，怎么过了一夜，就变得奇奇怪怪的？

姜芮就静静看着他跟川剧艺术似的变脸，没多时，公交车到学校，两人一前一后走教室，班上不少人看着他们，转窃窃私语。

平时看他睡得倒起劲，不过不睡也好，她偏看他：“不睡就跟我一起早读吧。”

姜芮再往旁边靠了靠，侧却多来两只手，撑在她后的玻璃上，差不多相当于把她圈在怀里。

“……”阎昭在心里思考，现在打个哈欠能不能糊过去，想是这么想，最后他还是老老实实拿语文书，有气无力跟着姜芮读。

她看着他的脸又开始红，但磨磨蹭蹭地半天就是没退开，不但没退，原本撑在玻璃上两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收缩，有意无意试试探探想要落在她腰上。

“唔。”阎昭不大自在应，想着昨晚看见的，耳朵发着，眉烦恼地皱起。

阎昭如此想着，很快又甩甩，不行，刚刚说了要教她，这已经不是学不学得会的事，而是男人的面！不会也得会！

虽然读得应付，可对于从没见过他读书的林杭等人来说，这一幕足以另他们震惊了。

早自习时，阎昭依旧趴在桌上，却没睡着，面朝姜芮的方向，睁着睛看她。

那些初级的什么以唇碰对方唇之类太没技术量，他可瞧不上，既然要学就学最难的！

“不困。”阎昭说。

一站，一涌上来四五个人，前面的人往后挤，空间变得更小。

姜芮刚要开，车忽然启动，前面站着的人因惯往后倒，挤了阎昭一。两人本就离得近，这一挤，便贴在一块。

姜芮猜测他多半是去哪里临时抱了佛脚，又来她面前现学现卖。心了然，面上作好奇的样：“还能什么？”

“还能、还能……嗯……这个比较难，等我学会了再教你。”他支支吾吾半天，挤这一句，怕她觉得他笨，立刻又说：“我学得很快！”

“从昨天开始我就睡没醒。”王晓东喃

不过……她真的好，要是学不会吻，这么一直抱着好像也不错。

说好了一起单彼此的小伙伴，结果昭哥不声不响甩了他们脱单，现在更是准备秀恩狗了吗？

他又顿住。

“那我等你啊。”姜芮笑着看他。

姜芮读完英语单词，又把语文书翻开，趁间隙问他：“怎么不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