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像是吃了一颗酸涩的果，难受极了，林漳收回视线低烤串，旁边的付锦鸣垂睫，目光落在林漳上，主动开：“不知阎导有没有和学长提过我们，我们经常听阎导提起你。”

“嗯。”付锦鸣将手里烤好的串放到盘里，又开始继续烤别的，虞丹岑经过他们俩边，拿了一些菜走，压低声音叮嘱付锦鸣：“你可别当着阎忱的面提打麻将，我上次把上的现金全都输光了他还不放过我，说可以手机转账。”

林漳没有说话，付锦鸣自顾自地说去，他轻轻一笑：“阎导打麻将厉害的，托他的福，我们几个都快成雀神了。”

“嗯？”林漳和阎忱四目相对，没见阎忱对他笑，反倒是看见阎忱猛地扭开，一左一右的路知夏和谢游两人似乎和他说了什么，阎忱骤然满脸通红。

林漳很少涉阎忱的朋友圈，他工作忙，阎忱不工作时就会经常约着朋友去玩，以前林漳也没有在意过，但现在他忽然好奇起阎忱组的那些局，都是什么局，他到底是个奔三的成年人，自然不会天真的认为就是哥几个单纯的吃个饭，喝个酒。

“打麻将？”林漳以为自己听错了，诧异地看向付锦鸣。

理智上明白正在录制节目，这么多人都在这儿，阎忱不可能和他们有什么，可上林漳到底是估了自己，他不是个大度的人，以前看似不在意，其实一是因为听途说，捕风捉影，他没亲见过，二是因为他始终愿意相信阎忱，经历了这么多事之后，林漳已经没有那份自信。

比较深的是麻将桌上那一场，拍完我的背都青了，上印了好多四条，二筒哈哈哈哈……”路知夏毫不避讳，自己说起拍摄时的趣事。

谢游一说，路知夏就立回忆起他说的是哪个场景，“那场戏的确很压抑，关在柜里的和-，拍完那场后我和行哥一见到对方就心脏难受，所以杀青后，即便我和行哥很痛苦，还是听了阎导的话，很长时间没联系，慢慢走来。”

路知夏二人津津有味地谈论着电影，阎忱却是在旁边听得神恍惚，麻将桌是什么鬼？衣柜里又是什么鬼？

付锦鸣忍着笑，“好，不提。丹岑，这个鹌鹑不错，你和沈总尝尝。”

林漳迟钝地回忆起，每年节回老宅，阎士煊他们打麻将的时候，阎忱似乎在旁边看得格外起劲，他应该是想上手

“对对对，那场好绝啊，还有衣柜里那场，拍摄手法简直太妙了，-张力十足又压抑，差给我看哭。”谢游激动地说。

付锦鸣没有听林漳话里的深意，微微颔首，“说起来阎导算是我和谢游的媒人，我们俩是在阎导组的局上认识的。”

这话林漳听路知夏说过，他烤串的手顿了顿，不动声地说：“是吗？之前听知夏也是这么说。”

他一个清纯男大学生，终究还是成为了肮脏的大人，一抬不经意间正巧和林漳的视线撞上，血从脚底板漫上大脑，他电影里那些车，灵该不会都是来自于林漳吧？

工作几年，林漳为了谈合同，也赴过很多局，正经的饭局没多少，那会儿虽然没多少人看得起他，但他好歹是阎忱的结婚对象，没谁敢迫他给阎忱绿帽，这些年随着职位越来越，不必再去席这种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