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漳拍拍他的肩膀。
午后天气正好,房间里徐徐清风chui佛而过,很适合睡午觉。
阎忱的yanpi已经睁不开,撒jiao似的说:“你陪我。”
林漳没有睡午觉的习惯,他向来是争分夺秒的工作,典型的“生前何须久睡,死后自会长眠”,一般人gen本跟不上他的步调,导致秘书换了好几拨才稳定xia来。
他还没有答应,阎忱便将他an倒在沙发上,双臂圈住他,脑袋放在他的肩窝,偏ying的tou发戳在他的pi肤上,有dianyang。
林漳望着touding的天花板,gan受着颈侧逐渐平稳的呼xi,伸手将旁边的外套拿过来盖在两人shen上,没过多久竟然真的睡着了。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金乌西垂,将海平面染成绯se,那片火红透过落地窗一直延jin来,落在脚边。
这景se像是在梦中看见的,林漳没有动弹,依旧窝在阎忱的怀中,他忽然生chu一种让时间在此停留的念tou。
阎忱揽住他的肩膀,低tou在他额tou上亲了一xia,刚睡醒的声音低沉xinggan,“这样的风景,想和你一起看到一百岁。”
林漳的指尖微微弯曲,轻笑dao:“活到一百岁可不容易,首先你得戒掉熬夜。”
“我很久没有熬夜了。”阎忱自从chu车祸后就没再熬夜,不过他也知daogan1他们这行的,想要不熬夜很难,只要工作起来,gen本不可能睡足觉。
“那你要jian持。”林漳掀开盖在shen上的外套,理了理发皱的衬衣,“时间不早了,该准备晚饭了。”
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住他的腰,在他脸上快速偷亲一xia,“晚饭我来zuo,今晚肯定有星星,我们在lou台上吃吧。”
林漳不是个浪漫的人,他能因为阎忱喜huan某个品牌的球鞋,持续给他送三年一样的生日礼wu,并且不认为有什么问题,毕竟每年送的都是最新款,又不是批发的同一款。
阎忱则不同,他看着cu枝大叶,但nei心是个追求浪漫的人,他每去到一个地方,都会在繁忙的工作之余chouchu时间,从当地买一张明信片写上三言两语寄给林漳,也会买上一些零零碎碎自己觉得有意思的东西带回家。
“好。”林漳自然不会拒绝,他现在没有工作正闲着,陪阎忱zuo什么都可以。
阎忱翻找chu漂亮的桌布和可以挂起来的串灯,交给林漳布置,自己则是jin厨房去准备晚餐。
林漳的动手能力很qiang,三两xia就将阎忱要的效果布置chu来。
夜幕降临,阎忱的晚餐也zuo的差不多,外面忽然响起一阵门铃声。
林漳看阎忱在忙,ca了ca手上的shui渍,chu去开门。
他本以为是其他三组嘉宾,或者节目组的人,不想门一打开,一束洋桔梗chu现在他yan前,“请问是林漳先生吗?”
“是的。”林漳怔愣半秒,立即反应过来。
“您的花请签收。”
林漳抱着一捧花往回走,难dao是节目组准备的?
房间里的灯只剩xia一两盏,灯光昏暗而暧-昧,阎忱站在有光的地方,目光灼灼地凝视着他,林漳恍然大悟,“你送给我的?”
“嗯,喜huan吗?”阎忱走上前牵住林漳的手,瞳眸中han着笑意。
林漳忽觉心tiao加速,果然不分男女收到花都会很开心,淡淡的花香飘jin鼻间,仿佛五脏六腑都被熏染,余光瞥见阎忱英俊的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