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气闷：“我跟你

“你让我好好说？有什么好说？”李氏就着坐的姿势抬朝旁边看去，“卫二郎你知不知你大哥全家搬上京城了？都走了几个月！”

李氏刚要说这事，卫二郎看她脸难看至极，先问来：“咋的？是不舒服？”

“是，秋收那阵卫大顺来过，同我阿爷说他们想搬去京城尽尽孝，乡这边上的事都拜托给我们了。”

这话陈婆不听，她略一撇嘴：“什么搬夜家，你咋说话呢？这事儿不都知？你要不信上你大叔公家问去。”

“总要通知到上……”

“我说卫大一家搬走了，搬上京城去了。”

“通知了，卫大顺说他让你们卫虎捎了信给三郎，三郎同意的，还回信说你们爹娘在这岁数能合家团聚儿孙绕膝是好事。我阿爷也觉得好，前十多年你爹娘都跟三房，现在卫大家起来了，想去尽尽孝心，你爹娘也算没白生这么个儿，这不好的事？你们卫虎不是也要在京城落脚？有大伯和三叔照应，对他也有好。”

觉像梦，她伸手往大上一拧，觉到疼才确定这是真事儿。

说起这事，人人都好，李氏先在亲家那挨了一闷棍，又在隔房吃了瘪，她都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回去在家门前见着刚才挑了，正在檐歇脚的当家人。

“没听说啊，我不知，压没人来过我家。你说他们乡试之前就上京了？已经走了几个月？？？”

陈婆说没错。

李氏跟到檐，往那儿一坐，气：“大房的真没把我们当一家人，那么大的事，人人都知就瞒着你我，要不是今天听亲家说起，我还蒙在鼓里。”

“说什么胡话？你是不是想上京想疯了？我早说这事不成。你把事想得简单，觉得上了京城靠着老三就能发达，不想想老三要是不给靠呢？他那么大官当着是给你随便拿的？咱要是卖田卖地去了，钱花完没个路还得讨饭回来。”卫二郎只当李氏是编着话想说服他，让他同意搬上京城，本不信那话。

“啥？”

李氏听完觉得荒谬。

“你们老爷就这么草率同意来？没说把姓卫的集合起来商量看看？”

咋样？想到这里，陈婆也不慌了，她还惊讶的问：“你不知啊？卫大他们恐怕你公婆就在京城不回来，担心这么去再见不着人，商量着要搬去。反正他们有钱，再说写书这个事在哪儿不是一样的写？乡试开考之前人就走了，他们不是还回过乡里把前后的事都跟你们家的寿老爷说明白了？说明白才走的。”

李氏都想亲去县城里看看，听陈婆这么说，她先去了趟隔房大叔公家。没见着大叔公本人，她逮着那一房的儿孙问了，问县城那家真走了？上京城去了？

那古里古怪看了李氏一：“要不要搬家是私事，用得着族里参言？那你家要盖个新屋要不要把姓卫的全聚起来商量看看？别人不同意你就不盖了？”

李氏脑里嗡嗡作响，嘴上喃喃自语：“不知，一儿风声也没听到，他要搬家就连亲兄弟这也不打声招呼，是贼被逮了连夜跑路吗？”

卫二郎听得糊涂：“你说话就好好说，别打哑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