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的确很了不起，你爹以前待过的学馆，夫也不过是举人……阿瑾你说起这个是想跟卫家少爷一样，要个学问好的先生？”

唐夫人投降，不敢再开儿玩笑，再说他要发脾气了。

得及思量儿开蒙的事，唐夫人潜意识里觉得怎么说都要等五六岁，今儿个同姜蜜聊过才意识到她该紧张起来了。

哪怕带着个糖字，这个滋味其实并不好，反正每次他们去玩了雪回屋来都要灌一碗，福妞也闹过，都没用，这会儿见了也不过是皱了皱包脸，她闭一气，端着咕咚咕咚快速喝完。

“回我跟你爹商量看看，这事你爹说了才算。”

“除了好看呢？”

砚台把人放之后，还给弹了弹上落的小雪花，生怕雪化开打湿她棉袄，宣宝把乎乎的姜糖端给妹妹。

“娘！”

“玩雪。卫家妹妹是落雪天生的，她喜雪，我们给她堆娃娃去了。”

“他好看。”

唐夫人：哟！不满四岁就能分辨丑了！还知卫家小天生貌！

她两个哥哥对视一，突然生不妙的预，之前都没发觉，原来妹妹是看脸的吗？？？喜珍珠玛瑙翡翠玉石，外加看脸碟……被哄骗不要太容易。

唐怀瑾不应，还反将一军：“娘什么时候也给我生个妹妹玩？要像卫家妹妹那么漂亮的。”

“喜他哪里？”

砚台撇嘴说：“像我爹呗。听说过，爹当初只见了娘一面就相中您了，无论如何就是要娶，谁也劝不着。我们知娘是很好，爹当初只看了您一，能知啥？还不就是看您漂亮。爹见着娘的时候好歹已经到说亲的岁数，妹妹才多大，这会儿看唐怀瑾人模人样的，没准过几年就长瘸了，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小姑娘哼哼唧唧，说长得不好看谁关心他在？

姜蜜疼起来：“不知你这又是像了谁，一个二个就没得叫人省心的。”

三岁小姑娘闷想了半天，自信回答说：“除了好看还是好看。”

“也是卫大人官阶太，我们攀不起，否则我今儿个就能给你说定一娃娃亲。”

卫成从外面屋里来，正好听着几句，他扫了大儿一，跟着抱起女儿坐到旁边：“我是这么教你的？小时了了大未必佳指的是相貌吗？”

“……你小小年纪就知女儿家重名声？又是听谁说的？”

姜蜜就坐在旁边，听到这儿了句嘴：“在比外表要紧。”

唐怀瑾了。

姜糖也喝了，宣宝问他很喜唐怀瑾吗？

这当娘的在调侃儿，那当娘的也在教育闺女。唐怀瑾走了之后福妞还蹲在院里看她小唐哥哥堆的雪人，宣宝叫不动她，就扭看向大哥，还有几个月要满十一岁的砚台已经有了小伙模样，他伸手将妹妹抱起来，带人回了屋里。

福妞。

唐夫人表示会替他传达：“快要过年，你这事怎么也要等年后才能安排，急也急不来的。这个放一边，娘问问你，你们几个屋之后玩了些什么？”

“娘不要乱说，坏人家名声。”

“卫家哥哥说教他们读书的是个士老爷，学问很好的。”

福妞趴在砚台肩上，目光还落在雪人上，直到屋里看不见了，她才收回。

“我看那小姑娘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