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先生心里舒坦了：“老夫教过许多学生，聪明的愚笨的都见过，最后的低成就却不是照聪明劲儿顺排来，越是天分好就越要刻苦用功。”

对自家儿卫成心里还能没数？

“你们卫煊看着不如他大哥机灵，他胜在耐好。我不敢说他是尚书房里最聪明的一个，他一定是最坐得住的，读书是件寂寞孤独的事，得要坐得住。”

“嗯！喜！”

他了声谢，答应一定好生培养。

让他对自家儿有个正确认识，好好培养，别糟蹋他。

这个话卫成格外认同。

看她满是向往姜蜜闺女胖脸儿，笑话她是馋嘴姑娘。福妞就抱着她娘的胳膊将脸往她上埋，埋过去的时候又注意到她娘手上了个殷红的镯，小姑娘一看就喜，盯着瞅了有好一会儿。

先生又问卫煊回去之后有继续读书吗？还是已经松懈了？

他们兄弟好像一夕之间就告别了先前轻松散漫的生活，女三人里面还悠闲的只剩福妞。福妞生在冬天，她也喜冬天，尤其落雪天她就会闹着要去玩，姜蜜时常穿着防风斗篷站在檐看女儿在院里玩闹，她喜玩雪，好在人还听话，哪怕张嬷嬷说不听只要姜蜜喊她一声，说差不多了让回屋来，福妞哪怕舍不得她的雪人也会丢手屋里去，任由娘亲拿给自己泡手，泡到整个人都烘烘的。

“那就听话，好生吃饭快长大，等你长大了也会有各式各样的首饰，比娘多。”姜蜜也是嫌冬天里个绿镯瞧着冷，才换了只，这姑娘尖就注意到了。

“娘啊。”

“大哥说的，好吃。”

姜蜜又想起抓周的时候：“喜这个？”

想起卫煊，太就烦躁。

宣宝这么上自然会影响到他哥，砚台大好几岁呢，会甘心落后于弟弟？

世间聪明人多，就好比大房的那也是很聪明的，要不聪明他能想到那种发财的办法？

……

他烦，宣宝不烦。宣宝记得在尚书房先生是怎么安排时间的，回到家里他还是照样要求自己，清早要晨读，然后识字写字。他和阿爹商量着给自己拟了个方案，跟着实施起来，日过得充实本就无暇去回忆，难得想起来也平平静静的，不剩什么波澜。

不慌不忙的这一年又要过

卫成说他在读，虽然只在尚书房学习了几个月，他习惯养成了，回来还是会早起晨读。

姜蜜抬，使神询问她有什么事？

皇上另外给太选了个伴读，这个岁数上比太还略大一些，甭他背地里怎么想当面都能奉承讨好，多数时候太都是兴的，偶尔会想起卫煊以前在尚书房学习的样，明明是小人儿一个瞧着还分外老成，看过来的神经常让人觉得你在无理取闹……

福妞说想吃锅。

“娘。”

姜蜜拿帕给她手呢，听闺女喊她嗯了一声。

尚书房先生听说卫煊不会再来也暗可惜，那瞧着像是个好苗，说是会有成就的。还有个先生寻着机会拦卫成，同他说了两句。

的确朝卫成盼望的方向发展着，这次的遭遇改变了宣宝，他不敢再像从前一样懒散的糟蹋自己的天分，至少在学习这件事上，他用心多了。

“年吃过两次，那会儿你才多大？不过刚满岁，还记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