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背也会写吗？”

林家娘看卫家俩小这样，就知这是两个聪明的，又羡慕了姜蜜一轮。姜蜜看着儿的神也很疼，嘴上却不好得意太过，说他俩这会儿是乖，也有闹人的时候，闹起来一样的烦。

“我刚才就想问，你们家这个才这么小，已经开蒙了？”

他在心里给盖了个戳，嘴上没说，老实坐着喂弟弟吃桂花糕，边喂边往自个儿嘴里，吃着心听大人说话。

姜蜜让砚台自己说。

林家娘是一回听说，就跟听天书似的。

林家娘听了这话，心里尴尬的。她这些年主要把心思放男人上，儿那心不多，看岁数到了是有送去开蒙，没得这么细致，自家的岁数比卫成这儿大，学得反倒不如他。

姜蜜让砚台给弟弟喂，别光吃心，噎人。看宣宝喝了，她才替大儿证实说是真的：“我怀着他的时候经常听相公读书，可能间接有些影响，他从小学嘴，甭谁说什么他听一遍就记住，长大一就跟着他爹读书，每天学一寒暑都不间断，累到今日会的可不就多了。也是看他三百千都读完了相公才会请了游先生来，游先生是士，只是开蒙岂不大材小用？”

人又聊了些女眷的家常，就发现砚台牵着弟弟过来了。问他怎么没在读书，他说游先生跟人闲谈去了，许他歇会儿，来见见客。砚台过来之前找了一圈，找到坐在抄手游廊不知在啥的宣宝，旁边还有个婆守着他。砚台打发了那婆，使吃的劲儿把弟弟抱来，让他站好，牵着他往厅里去了。

砚台朝客人看去，回说：“我两岁多学的三百千，蒙书早念完了，现在读四书五经。”

原先卫成每天教他一个字，三四年间可不就是一千多？最近半年跟着游先生他学得快，前面基础打得牢，如今可谓一日千里。学到这份上砚台也没觉很吃力，其实他都没有很早起来很晚睡觉，姜蜜怕他坏了睛不让这么早就挑灯读书，他学习都是天光大亮之后，学一个白日，天黑之前必须收工。

砚台说他能认两三千字，会写的少一些，也就两千。

想到他爹当官都好几年了，同窗还在应科举，这同窗笨。

砚台：“应该的，青于蓝胜于蓝嘛。”

吴氏听着

林家娘说：“他天分好，你们又上心，这么培养来二十年后没准比卫兄弟更要息。”

这孩儿聪明，脑转得快，又是个坐得住的，像这么安排竟也绰绰有余。

一大一小排着队喊了人，喊完之后砚台在旁边坐来了，宣宝人小，坐不上去，他仰盯着哥哥看了会儿，哥哥的没把兄弟捞起来，姜蜜起给他抱上去的。

林家娘：……

心想两个儿恐怕都不认识林家夫妻，姜蜜给介绍了一。

她看向姜蜜，问这孩说的是真的吗？他才六岁就能认那么多字？

六岁半的砚台已经很明白科举考试是怎么回事，听说来的是他爹以前的同窗，砚台本来有六分的好奇心就降到三分。

关于砚台有多聪明，家里从主到才都清楚得很。一开始还稀奇，现如今都觉得理所应当，这孩和别人就是不同，他就是天上文曲星凡，生来就是读书的材料。

恍恍惚惚，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