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他是来相亲的,明天媒人就过来。”刘素蓉一边刷碗,一边跟丈夫说着话。
闻言,田大宇有几分惊讶,他说,“相亲?跟咱村的姑娘?谁啊?”
“你猜猜。”刘素蓉今天心qing好,嘴角都挂着笑。
“那我上哪儿猜去,村里的大姑娘这么多!还有两个小寡妇!”
田大宇躺回到炕上翘着二郎tui,咬着笤帚糜zi剔牙。
一听男人又不说正经的,刘素蓉从锅里撩起一瓢shui向田大宇泼过去,激得他从炕上tiaoxia了地。
“你这个娘们,想吓死我啊!”
田大宇发现不是开shui之后,松了kou气,忍不住对着媳妇立了眉mao。
一看丈夫chu言不逊,刘素蓉立即cha着腰,一手还拿着shui瓢,作势要泼。
看shui瓢里的shui还在冒re气,田大宇赶紧求饶,“服了,媳妇,我服了,我错了,你快告诉我吧。到底是谁啊?”
“就刚才来过咱们家的。”
刘素蓉没直接说,绕了个弯zi。
“刚才来咱们家?”
田大宇眯着yan睛想了半天,最后一拍大tui说,“田芬芳?!”
“哎呀,你小dian声,生怕别人听不到是怎么的?!”
刘素蓉白了丈夫一yan,然后说,“你觉得怎么样?他俩般pei不?”
让她没想到的事,田大宇听了,摇tou如拨浪鼓。
意外于丈夫的回答,刘素蓉dao,“怎么的?你觉得谁pei不上谁啊?这两孩zi家境差不多,都是没了父母爹娘,而且人品也都不错,凑成一对不是正好!”
“媳妇儿啊,不是我说你哈,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田大宇故作gao深,让刘素蓉很不习惯,cui他dao,“行了,别卖关zi了,到底怎么回事儿,赶紧说!”
“孙老师在咱们家住了这些日zi,你就啥都没看chu来?”
听丈夫突然提起孙天成,刘素蓉gan觉到莫名其妙,这事儿和孙老师有什么关系?
“看chu什么来?”
“你记得有一天孙老师回家特别晚,然后半夜又跑chu去一次,他去哪儿了么?你知dao,他有一天借咱家驴车,跟谁chu去,去哪儿了不?你知dao他这两天每天起大早,去gan1啥了不?”
田大宇连番发问,都把刘素蓉nong懵了。
她摇了摇tou,紧接着又说,“我当然不知dao了,我没事儿总盯着人家孙老师gan1啥,我闲得没事儿gan1啊,也就是你,ting大个老爷们,天天就ai关心这些没用的,扯淡的。”
被媳妇一骂,田大宇很不服气,一赌气,他躺回炕上,不说话了。
见丈夫不吱声了,刘素蓉也懒得问了,一边gan1活一边嘀咕,“ai说不说,不说拉倒,好像谁ai听似的。”
隔着一个小山墙的田大宇听见了,晃了晃翘着的脚,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不听拉倒,到时候别后悔就行,就你侄zi那个实心yanzi,哼哼~”
深知田大宇的脾气,刘素蓉也懒得搭理他,狗嘴里吐不chu象牙,要是听他胡咧咧,这日zi还没法过了呢!要她看,这两个年轻人是般pei的很,明天的相亲肯定能成!
另一边,田芬芳回到家之后,开始cao2持着给大姑zuo饭。
田玉娥因为还在和侄女赌气,也不xia地,就在炕上坐着扎鞋垫。
等田芬芳将丰盛的午餐端上桌,田玉娥看到,全是自己ai吃的,合kou的,而且田芬芳一脸的轻松,还不断给她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