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更是表态,一会儿要给大黄和小黑zi送dian好吃的去,这么通人xing,懂人qing,简直比某些人还要qiang百倍。
旁边的田玉娥却听得直悬心,抓住田芬芳的手数落dao,“芬芳,你这丫tou胆zi也太大了,那瘸zi李虽然是个瘸zi,可也是个大老爷们,他要是对你有啥坏心,大沟梁那边荒郊野外的,你要是chudian啥事,你让我可咋整啊?”
说着话,她不自觉的yan眶湿run,声音也哽咽了。
见大姑真心替自己着急,田芬芳赶紧安wei她dao,“没事儿的,大姑,这不是有大黄呢么。再说我牵着小黑zi,要是瘸zi李追我,我骑驴就跑,他也撵不上。我这也是凭着一gu胆气xia的决心,这也是跟你学的啊,你不总说遇到事儿要静xia心想办法,该xia决心就得痛快dian,利落dian,不能拖泥带shui,既然我不想嫁给瘸zi李,在家一哭二闹三上吊也不guan用,还不如直接把瘸zi李吓跑呢。”
听了侄女儿的话,田玉娥破涕为笑,dian着田芬芳的额toudao,“就你这丫tou歪dao邪着多,以前他们都说你傻,只有大姑看chu你不是傻,是憨,要是论聪明果断,咱们芬芳不输给男人。说实在的,你今天这番作为,连大姑都佩服你了!”
听到田玉娥的夸奖,田芬芳louchu了几分不好意思的模样。
可接着她又有些忧心忡忡dao,“其实我也ting后怕的,尤其一想到叔婶知dao我吓走瘸zi李之后,还指不定要怎么收拾我,我心里也怪没底的,所以才来找你了,大姑!”
“没事儿,芬芳,这事儿你放心,我给你zuo主,田大业和素chun花还能上天咋的,竟然还要把你嫁给外面的瘸zi,这事儿我必须跟他俩好好理论理论!”
田玉娥气势十足的一拍大tui,决定给侄女撑腰到底。
不过juti怎么撑腰,吃过饭之后,姑侄两个又好好商量了一番。
an照田芬芳的意思,她想回去之后就想跟叔叔婶zi分家,因为当初爷爷nainai说过,东边的老屋是留给老大家的,也就是田芬芳的爹,爹娘去世,那这宅zi就应该是她的。
而爹妈去世之后,还留xia了十来亩地,现在都在她名xia,但因为她没和叔婶分家,所以这些地都是田大业他们两kouzi种着,收成和收ru什么的,这么些年也从来没有单算过,原来nainai在的时候,还给她攒过些嫁妆,这些嫁妆钱也都在叔叔和婶zi手里掐着。
这要是闹分家,肯定够田大业两kouzi喝一壶的,东边宅zi没了,地也少了,还得跟他们清算这些年的收ru,再要回嫁妆,这损失得多大啊?
就田大业两kouzi那算计到骨toufeng里的xingzi,他俩肯定不会同意。
这分家的难度也就可想而知了。
但田玉娥却没有犹豫,她非常支持田芬芳分家的想法。
“你老叔,打小就好吃懒zuo,咱家能有现在这些家底,还不是靠你爹妈年轻时候攒xia的,包括你老叔娶媳妇,我嫁人,这些全是你爹妈给张罗的,你那时候还小,都不记事呢。结果你爹妈一没,你爷爷跟着着急上火也走了,剩xia你nainai还能镇住dian你老叔两kouzi,不过那时候我就看chu来,你老婶也不是个好货,天天撺掇你老叔gan1那上不了台面,忘恩负义的事儿。没成想,你nainai这才刚走没几天,他俩就敢这么明目张胆的gan1chu这种事儿!”
田玉娥一说起这些往事,忍不住yan泛泪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