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酒从书店里来，余意从台阶上来，到他面前。

上学期的期末考试成绩刚，郑任在视频里闭着，说他瞎了，什么也看不见。

各种密卷，越难越好。

“他653。”赵酒替他回答了。

“我可去你妈的！老日死你啊！”郑任对着屏幕吼。

“我们学校没有名额，不然他应该可以参加自主招生。”赵酒替他到惋惜，“他如果当时的是陵川，现在会不一样的。”

一模成绩会全市排名，所以每个学校比较重视，而二模和三模只是各个学校对比。

三模过后，还有一个多月，大家起早贪黑的日就要结束了。

“就你记好是吧，说得好像当时你没说一样。”郑任回呛他。

“看况。”余意瞥了一，“一个月吧。”

朋友，正站在付款，手里提着一大袋试卷。

“你俩真好啊。”岳郁忽然变回正常人，“如果我能有你们一半聪明，我现在应该会好受的。”

岳郁被制剃了寸，这个发型曾经被郑任嘲笑了很久，如今看久了，居然还有些想上手盘两把。

五月

郑任似乎有些吃不消这样的地狱模式，寒假在家刚休息了一天就病了。

“应该还差一吧。”章凯光说，“应该要再个二十几分。”

“650。”赵酒笑着骂他：“你有病吧。”

“……”郑任说，“你也就跟我杠的时候我会让着你吧。”

三已经复习阶段，他们不需要复习，上课只有刷题这一个任务。

法定假期被学校直接砍到没有，就连寒假，都只剩六天的时间。

一模用的是市里试卷，难度稍稍比附中自己的低一，成绩来，大家心里平衡了不少。

“这能多久？”赵酒问。

说是一个月，两个人半个月把48套，36套全刷完了。

“我……”四同声。

“说啊！”岳郁倒是兴奋，“让我看看我狗儿这回考了多少分。”

“我说你俩，能不一见面就吵么。”赵酒正监督着赵玉写寒假作业，“小玉都吵得写不了作业了。”

“停一。”熊初墨打断了他们的话，问，“兄弟，你呢？”

余意看了一成绩单，说：“675，用的附中的试卷。”

三多加了周末考，利用周六和周日早上一天半的时候考试，每一天都被排得满满的，一个星期只有半天的假，很多学生脆不回家了，周末都在宿舍里过。

“就知讽刺我们九哥。”岳郁说，“当初我们九哥背单词也被你嘲笑学法语来着呢。”

“还行吧。”岳郁叹了气，“刚来的时候谁没被欺负过呢。”

“他的成绩不重要。”熊初墨问余意，“这回哥哥考了多少分？”

“我看见了。”章凯光偏要拆穿他，“要告诉你吗？”

“你呢九哥？”郑任转移话题，“你考了多少？有没有机会去哈佛？”

“他真的可以考清华北大了吧。”岳郁小声说。

赵玉一双茫然的睛看过来。

“你现在不好受？”熊初墨问。

“切。”岳郁张了张嘴，却没说一句话来。

“郑任同学，总分438。”章凯光宣布完，说，“你这成绩，倒是符合你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