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介于恐惧与憎恨之间的绪。

怀着这种想法，他在用神问询过殷晏的想法后就把宋言川醒了。

就怕他一个不小心些什么事来。

然而不是他自己的梦，还是余然的梦，他始终隐隐觉得好像某个分被缺失了，只是无论他怎么回忆，他都想不起究竟是缺失了些什么，如今听到宋言川的这些话，他觉得或许他一直觉得缺失的分，就是他中的自己意识到这个世界不对劲的那一分。

眠医生受到了殷晏的态度，一的冷汗也总算是透了。

不必殷晏嘱咐，眠医生就主动表示这些话自己都不会放在心上，也绝不会再和第二个人提起。

被眠的事肯定不可能还让宋言川记得，只是刚从眠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他脑中残留有一些隐隐约约的觉，最清晰的自然是对殷晏那深厚的恨意。

殷晏梦时不止一次梦到过自己曾经车祸的场景，甚至在他和余然互相坦白后，余然也和他说过他也曾梦梦到过这个场面，连其中的一些细节他都能说来。

当眠医生也是个危的职业啊，他决定这次过后就给自己好好休一个长假。

能让殷晏请过来的人自然是能在这方面到最好的人，殷晏并不担心密问题。

看来所谓的重生并不是全然的重生。

殷晏当时听着余然说觉得余然这梦梦的仿佛亲经历了一样。

“殷晏，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这样就不怕我向警察举报吗？”意识到自己的狼狈

偏偏在场的几个人，一个被眠了，目前还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继续说着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另一个则是面无表，好像早就料到了宋言川要说什么似的，对他这些话看起来完全就是无动于衷的样。

实际上，殷晏并不是完全无动于衷。

但他此时是坐在椅上的，这样的动作让他不可避免的直接连带着椅朝后倒去，他人也整个摔在了地上。

眠的医生觉得自己心简直忐忑极了。

这几次给宋言川眠，一直反反复复的也问不什么有意义的话，都是一些听着仿佛是游戏打多了的胡话，他曾怀疑过这次这个单能不能顺利完成，没想到殷晏对这些仿佛接受良好的样，只示意他继续问，一直到今天，问了宋言川整个完整的逻辑链，然后这个单终于虽然莫名其妙但还算是成功圆满的结束了。

而且要是自己真的知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

一直到宋言川来回倒腾的都是那几句要报仇的话时，他才让医生结束了这次眠，并告诉他以后都不用继续了。

虽然争取了几天时间，但宋言川现在毕竟还是在警方底看着的，要是真的了什么事，他作为医生才是最逃脱不了职责的。

殷晏心里有了自己的猜测，所以脸上的表看起来也是越发的冰冷。

因此他一边认真的履行着套话的职责，一面又不断用余光小心的去观察殷晏的脸。

医生听到这话心里那气终于松了来。

眠医生本来就是一个很有可能窥探别人隐私的职业，不知了什么，保密都是他们最重要的职业素养。

而此时他一睁就看到自己自己最恨的人居然就在自己的前，他瞳孔不受控制的放大，也意识的往后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