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掉里也不会摔伤的。”知路程程的在担心什么，尹陌拍了拍他的手臂解释。

尹陌吻了吻他的侧脸，已经好了决定：“我脱一衣服。”

路程程愣了愣，反应过来后生怕尹陌反悔，飞快地放开对方，回到浴缸里坐好，还十分有礼貌地避开了视线，促：“好了，你快来吧！”

尹陌的发是褐的，被浸湿后颜看起来更深了一些，也更加卷曲。

尹陌的一颗心仿佛也跟着一起泡了温里，受到了的意。

路程程怕尹陌还不适应这样被自己看着，确认尹陌坐稳后就换了个姿势，背对着尹陌坐到他面前，也不跟他客气，直接挤了些洗发抹到尹陌手上，“来帮我洗。”

“嗯，年前有些忙，没顾上。看起来很乱？”尹陌不知路程程为何忽然问这个，猜测。

“托尼老师可以稍微用一力。”路程程笑。

他吓得也顾不上回避，直接伸手将尹陌抱里：“以，以后这种事让我来好吗？”

尹陌愣了愣，转而又笑起来：“嗯，以后你抱我。”

所以现在的路程程不需刻意控制自己的神，专心纠结尹陌浴缸的姿势：“那万一磕到浴缸上呢？”

尹陌活到三十岁，还从未有过替别人洗的经历，好在路程程的发短，抓不了多久就洗好了。

路程程比尹陌更害怕，怕自己的反应或者无知会对伤害到尹陌。

“不是，好看的。”路程程说完不好意思地低，又想起自己站在尹陌后，对方也看

这世上有各种各样的意外，有各种各样幸运或者不幸的人，但大家都仍在以自己的方式努力生活着。

路程程自己站到浴缸外，用冲掉上的泡沫，又回到尹陌后，替尹陌洗。

盲人可以在黑暗中听声辨、知方向，听力障碍者可以在无声的世界里读懂唇语、与人交，失去双臂的人能用脚拿取品、书写文字，双残疾的人自然也能以臂力支撑自己灵活移动。

“不会的，我一直是这样浴缸。”

路程程看到了尹陌的，但他没任何多余的表，也没有刻意用手碰。

“我知你可以。”路程程从来都知自己喜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却还是忍不住，“可现在你有我了呀。”

“那你呢？”

“好~”

尹陌不会知，路程程在决定要追他的那时起，就几乎查遍了网上的有关资料，他清楚地知神经损伤造成的肢痪会有哪些后续影响，可能会现哪些并发症，也看过许多图片，知长时间不使用的肌肉会萎缩成什么样。

：“你先回浴缸里，别着凉了。”

路程程的发摸起来又细又，就像他的人一样乖巧柔顺，尹陌小心地将洗发在他发间开，又轻轻地抓了抓：“这样可以吗？”

路程程几乎是一边洗一边玩，玩了一会儿又想起早上他躺在尹陌上时，尹陌低垂的发已经能盖住睛，便问：“你是不是好久没剪发了？”

之前路程程没见过尹陌是怎么浴缸的，这时实在好奇，听到响动后便忍不住偷瞄了一，只见男人双手扶在浴缸旁特质的扶手上，整个人半悬在浴缸上方，看起来十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