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的气势拨电话，那一接起来，他气呼呼的声音就传了过去：

“你迟到了！”

“嗯？”乔湛还在办公室，闻言，翻阅卷宗的手一顿。

看了看屏幕上的号码，他确定自己没有花：“竟然主动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妈妈要揍你，想让叔叔帮你求？”

“妈妈才舍不得揍我！”气势汹汹地捍卫了一句自己的地位，小奕晨立察觉到不对，“呃，妈妈没让你来接我？”

“没有。”

那怎么回事，妈妈没来，太姥爷也没派司机过来，他一想到了那次妈妈喝醉的事：

“妈妈……没跟你在一起？”

“我还在加班。”

听筒那一阵沉默，乔湛心一紧：“怎么了，小晨，你妈妈……”

话未说完，电话啪的一被挂断，听着嘟嘟的忙音传来，他霍然起，一带翻了桌上的杯和纸笔。顾不上收拾，乔湛匆匆穿上大衣，推门而。

另一边小奕晨也急了，妈妈的电话打不通，一直没有人接。和上次一样的发展，他心中却有了几分不妙的觉，查定位，拦租车……十二月的滨海很冷，他找到妈妈可能在的酒店房间时，觉自己背心里全是汗。

“妈妈！”一站定，他立刻扯开嗓大喊起来。

孩童稚的声音在刻意的调门中显得尖利刺耳，很快，走廊两边就有被惊动的人打开门：

“怎么回事，吵什么？”

“这哪家孩。”

“小朋友，你家长呢？”

“我妈妈，我妈妈在里面……”小奕晨哭腔，“她不开门。”

“你妈妈？”

“嗯……”

看着吵嚷声越来越大，那扇一直紧闭的门终于打开。一个小奕晨见过的男人走了来：“小晨，你怎么来了？”

“徐叔叔，”他垂帘，掩去眸底的冷意，再抬起时，小脸上都是天真的笑容，“我来找妈妈的。”

“……你妈妈？她不在这里。”

上前一步，小奕晨压低声音：“可我妈妈的手机在这里，”他用着只有自己和徐远波能听到的音调，“徐叔叔，我妈妈是不是喝醉了，你在照顾她？”

“啊……是，是是。”

这就是小奕晨的计划，利用路人的关注让那个可能存在的坏人不得不开门，如果只是虚惊一场，当然更好。

看到徐远波的时候，他就明白自己的预可能成真了。忍着怒意，他笑容甜：“我来带妈妈回去的。”

不能激怒他，只能让他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明白，找过来只是偶然。

环顾了一圈几个还在指的路人，徐远波脸发沉。伸手，他一把小奕晨拉屋。房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视线，徐远波极力让自己的笑容显得和蔼：

“小晨啊，你妈妈喝醉了，在房间里休息，要不然你先坐来，叔叔开电视给你看，等你妈妈醒过来了再回家好不好？”

“那我去看看她。”小奕晨毫不犹豫，抬脚就要往套房里走。

“她睡着了。”徐远波拽着他，他愈发持。

有鬼，一定有鬼，不然为什么不让他去看看？！

“妈妈！”他放开嗓，声大叫，“妈妈你快醒醒！妈妈！”

“啊！”

突然，啪的一声，一个沉重的巴掌甩在了他脸上。

(PO18独家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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