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楼双手被缚住,动弹不得,他一声不吭地跟着两个健壮男人走,果然如他所料,这村里的人哪里吃不饱?他们不知
靠抢劫的粮
喂饱了多少恶徒!
江归鹿和姜航完全没有烦恼,睡得呼呼响。顾楼叹气,望着天空,雨半夜停了,云朵也离开了。
江归鹿:“我也想吃。”
“那都是装的。”顾楼冷静,“女人脸上抹着煤灰挡脸,男人
上涂黄泥装虚弱,到时候估计是一打一都打不过。”
顾楼吞咽完,慢吞吞地说:“等会我上去,怕他们搜
搜
来,你拿着保险
,注意能量条不要太低,会
到虚弱。”
姜航和洪图是一组,姜航被淘汰,洪图当然也留不来。他难
忘记了规则么。
好想原地爆炸,炸死那群人一了百了!
必有蹊跷。
顾楼刚爬上去,立刻被人压住,翻看他的手腕,随后说:“是真的。”
过了几分钟,果然如顾楼所说,上面来了一群人,放一个梯
,喊:“让祭祀上来!”
这种地方还有村?
姜航被江归鹿吵醒,只听清楚了江归鹿的最后一句‘你把衣服脱来’,一个激灵瞬间清醒:“发生了啥?!”
江归鹿:“……”
有几个环节顾楼怎么也想不通:洪图为什么要帮着灾民说话?他为什么能跑掉?当时天昏暗,
本看不清地上有什么,还有,洪图为什么推姜航
坑?
“黑天瞎地的,谁知你长什么模样。”江归鹿说,“你衣服我一样能穿。”
洪图的态度尤为奇怪,他像是专程为那群灾民说好话洗白的人,一直诱导他们去灾民的住所,顾楼很想知他到底想
什么,于是顺
推舟,和他们一起走。结果不
所料,洪图把他们骗
坑之后,自己跑掉了。
江归鹿看过后,手上红线确实不可以模仿,低声“艹”了句:“不行就打去,那群面黄肌瘦的傻
,我一个能打十个。”
“这个世界的人,对祭祀抱有很大敌意,他们想拉祭祀祭神,从而挽回神的。”顾楼慢条斯理地说,“你们呢,应该会在我后面,所以暂时不用担心。”
江归鹿醒来时,顾楼正在吃东西。他把都藏在衣服里,淋雨也没事。此刻正细嚼慢咽一片面包。
“什么叫‘暂时不用担心’?”江归鹿气得要命,“不行,我不能睁睁看着你去送死,你把衣服脱
来!”
顾楼走到梯旁,江归鹿忧心忡忡地看着他,说:“小心――”
顾楼不挣
江归鹿:“太多了!你也留多啊。”
女人满意地说:“好,把他带到村里,我要当众祭天。”
这个世界好像比上个世界难度提升了一个等级。
“没你事。”江归鹿烦躁。
顾楼“嗯”了声,把衣服里藏着的所有都
给江归鹿。
江归鹿不解:“为什么你要上去?我们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顾楼抬起手,“我观察过了,只有祭祀手上有这个标志,红衣祭祀的手上没有看清,但应该也是有的。”
顾楼摇摇,冲江归鹿指了指耳朵,随后攀上梯
,爬了上去。
“他们认识我。”顾楼说,“你替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