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楼表有僵。

“江归鹿……”姜航咳嗽两声，满脸的一言难尽，“你对你哥也太好了吧，真是亲哥？不是童养媳什么的？”

“没事，你着呗，我没什么事是你不能知的。”江归鹿把耳机到顾楼手里，对他说，“我只是有好奇，我的心声是什么样，但我一上，就只能听到你的心声――太安静了。”

江归鹿却把顾楼这种表看成他生气了，心里‘咯噔’一，他为什么要说来？这不是诚心惹顾楼生气吗！他真是个傻！

难是副本前他和江归鹿一起吃的脸盆大小的巧克力糕么？顾楼完全没察觉到异样。

江归鹿刚说完，一个小东西兜罩，顾楼扬手，调整了挂在江归鹿耳朵上的玩意，顺便捋顺了耳机线，对他说：“隐瞒你是我不对，为了让你原谅我，耳机给你，你可以……也听听我的心声。”

顾楼他最了解了，平时自己的东西本不让被人碰一，哪怕是坐一他的床，顾楼都会上换新床单。顾楼已经了很久的耳机，居然让他了！

顾楼：“……”

江归鹿一就愣住了。

世变了，单纯的江归鹿都学会耍心机了。顾楼心有复杂，这种觉有像父母看到自己孩长大后儿大不由娘的心，翅膀了会飞了比他厉害了……是吧？

着。那时候觉得不太对，但我没有细想，让我真正确定的是那块糕。”

顾楼怎么也没想到，江归鹿居然开始算计他，还成功了。

姜航蚊香，喃喃：“好的吧……”总觉得自己和他们不在一个频，自己在育竞技频，江归鹿和他哥在秀恩频，他估计脑袋也乱了，哎。

姜航敢打包票，如果他敢这么对他哥说话，百分百被他哥拍飞到火星上去。

江归鹿老实：“就是那块，原话是：小丘给鬼江的赠品，可以探听到你的一个秘密，请把这块糕还给你。我们一起吃了，所以我得到了你的秘密，是你可以用耳机听到我的心声。”

悄然现一有酸涩，又有

顾楼完全没察觉到，只是有奇怪江归鹿这种平时不喜甜的人开始吃糕了，没料到江归鹿另有所谋。

顾楼却怎么也不说话，看上去像是生气得不想和他说话。江归鹿急的像锅上的蚂蚁，围着顾楼团团转：“你说一句话嘛，你还要我怎样？我都依你，行不？”

“――糕？”顾楼愕然。

顾楼抿着唇，不说话。江归鹿凑到他面前，小声问他：“生气了？我也不是想看你的秘密，只是好玩而已，所以隐瞒了一分。你要是怪我，次我得到那种，给你用，让你也看看我的秘密？不过我在你面前应该没有秘密吧，清清白白，比脱光了还净。”

“别乱说！”江归鹿狠狠瞪了姜航一，指着顾楼，义正言辞，表略显浮夸，语气铿锵有力，“亲哥！没人比我俩更亲了，穿一个长大的那种亲！”

好吧，江归鹿承认，他的话里可能只有百分之零零零零一值得相信，他和顾楼从来没穿过一条，顾楼绝对会嫌弃他，先用84消毒把刷一顿再泡上几天才会穿，不扔掉已经算是这条最好的结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