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楼和夏zi泉一人抱一个,夏zi泉呆呆地说:“……现在怎么办?”
顾楼:“等。”
这时他才发觉自己的耳机掉了,sai在衣兜里,也许是江归鹿不小心扯xia来了。顾楼又想起在梦中听到那声激亢的乐声,也许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顾楼尝试着dai上耳机,却什么都没有听到。
江归鹿的心声一向很活跃,这还是第一次如此空寂,顾楼gan到一丝不习惯。
两人便坐在冰冷的地上,有些无聊,原来等待一个人是这种gan觉,等的时间久了,就有一丝焦灼gan浮上心tou。
顾楼突然说:“你在梦里,遇到很危险的qing况,对吗?”
坐在金矿上,一听就是编造chu来的。
夏zi泉没说话,过了会,他苦笑着说:“我果然还是没学会骗人啊……”
他把在梦境中经历过的事qing说了一遍,包括墨先生救他那段。
顾楼一愣,不知dao该说什么,夏zi泉说:“我运气好罢了,否则谁还能救我呢?”
顾楼:“有些时候,战胜自己是很难,战胜不了也没必要沮丧。”
夏zi泉笑了起来:“kevin,你一本正经说鸡汤话的样zi还真是少见。”
顾楼:“……”
江归鹿的眉tou慢慢蹙起来,顾楼怔怔地看着,有些难过,他知dao江归鹿一定也遇到不好受的事qing,便伸chu手抚了一xia,江归鹿在梦中,眉mao没有平,却突然拉住顾楼的手,轻声喃dao:“……顾楼。”
顾楼:?
居然还能说话?
“说起来,江哥是我见过最勇敢的人了。”夏zi泉似乎在自言自语,“明明有那么多规矩,他却仿佛丝毫不在乎的模样。对了,他和韩迟帆说话,我还有dian奇怪呢。an理说,每个人只有两个名额,但是我,kevin,再加上韩迟帆,这都三个名额了,江哥是怎么zuo到的呢?”
――对啊。一开始,顾楼以为是问话那一方是给chu名额的人,但他后来发现,只要回答了,回答者也丢掉一个名额。江归鹿在他不知dao的时候,和三个人对话了,可能吗?
顾楼定定地看着江归鹿,听到夏zi泉惊慌失措地喊:“kevin!不好了!周哲他印堂发黑!是不是要不行了!”
“你是太着急――”顾楼tou也不抬地说,说到末尾突然顿住,“不……要chu事了。”
江归鹿的印堂也开始发黑了,并且他的脸se正在变白,还不到三秒钟,已经白得如同纸se了。
顾楼:“江归鹿?江归鹿!”
“看到你晕倒了,我着急啊,你半天不醒,摇你也没反应,然后……不知dao怎么就jin去了。”
到底是怎么jin去的?
周哲也昏迷着,无法回应顾楼的问题。顾楼闭上yan睛思索,片刻后,他睁开yan睛,拿chu耳机,saijin耳朵里。
……没用。
顾楼取xia耳机,saijin江归鹿耳朵里。
刷――
顾楼yan前一白,他xia意识用手背遮挡光,xia一秒,视线蓦然暗了xia来。
这是……哪里?
顾楼所在之地不是某个juti场景,视线可及之chu1一片漆黑,脚xiachu2gan柔ruan,还有dian黏,像是快要凝固的泥沼,顾楼摸了摸touding,也是一样的chu2gan,像在一个两米gao的全封闭黏路中。顾楼试着走了走,只要轻dian走还是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