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问：你所说的自由，是自的自由吗？

        他的丈夫们在此事上达成一致看法――一岁以上的孩必须断母乳。于是迎来鸡飞狗的一晚，孩们撕心裂肺地嚎哭，几位父亲用尽力气安抚，递上刚刚泡好的粉也行不通，行嘴里后都被小手狠狠地拍落了。达达利亚被锁在另一间卧室里，由他最严厉的丈夫看守着。属于孩童的幼细嗓音牵动着达达利亚的泪，他问丈夫：连这件事你们也要阻止我吗？

        若是工作日，丈夫们不在边，达达利亚便安抚幼们午睡，独自来到贵族学院。老师们认得这位开朗笑的贵客，他的丈夫们都是有名的大人，将他呵护得无微不至，甚至为了他的健康行节育――要知，贵族们为了保证家族传承，叫一位妻生育七八个孩是极为常见的事。达达利亚向他们致以问候，询问是否可以看望自己的长。答案自然是肯定的，他的大儿在午休时间惊喜地看到思念的母亲现在自己面前，他们拥有一个安全的私人会客室。达达利亚脱外套，掀起哺乳衣的一侧，受孩绒绒的发碰光的乳肉，的乳偶尔被牙齿碰到，达达利亚知那是自己的孩正在茁壮成长的表现，于是他又幸福地微笑。

        他如愿以偿回到孩们边，二和三迫不及待地抢夺他的两个乳，大儿用柔的小手过妈妈脸上的泪，笨拙地安散发哀伤气息的母亲。之后孩们一看见父亲便瘪着嘴要哭，只有在达达利亚怀中才会笑脸。

        他正说什么更难听的话，忽然凝固住了表，慌张地说孩在找他，便挣脱了丈夫的怀抱，跌跌撞撞了卧室，去寻他那最疼的孩了。果然，他的幼正从自己的小床中醒来，睁开一双血红的瞳，四寻找自己最亲的母亲。达达利亚把他抱起，用湿漉漉的嘴唇亲吻燥温的小脸，孩小小的手掌胡乱扒着母亲的衣领，于是达达利亚解开前襟，不那么饱满的乳肉，让宝宝如愿饮甘甜的。

        他与孩们的亲昵行为将持续很久。当大儿已经在贵族学院上三年级时，上学前仍要与达达利亚讨一个告别吻。若那时父亲们正在边等候送他上学，吻便落在他的脸颊；如果父亲不在，那带着甜香的亲吻便落在他的嘴唇，仅仅只是轻轻一，像是一场转瞬即逝的太阳雨。

        达达利亚面上那叫人怜惜的神渐渐消失，换上陌生的冷厉，不无讽刺地反问：我已经不再是帝国的战士了，难你们还要剥夺我唯一的一自由吗？

        丈夫将他的袖上去一截，细白的手腕，在靠近大拇指的一侧摸到一个块，问达达利亚：生了第一个孩之后，你就一直抱着他，得了腱鞘炎也不告诉我，如果不是你打翻了瓶叫我们看端倪，你想藏到什么时候？还有昨天，你喝了乳的药汤，撑得胃疼偷偷去卫生间吐了，你以为我们都不知吗？

        这位丈夫心如铁，说：确实如此。达达利亚说好，拿起桌上的一支钢笔对准自己的颈动脉，笔尖抵了薄肉，他面上还着泪，却牵起嘴角笑着问：那这样呢？

父亲的神变得怀疑且愤怒，回望向最的母亲时，睛中又充斥着眷恋与疼惜。

        达达利亚还是想要孩，他怕自己的乳汁断绝，便双缠着丈夫的腰乞求一次，到小腹的官再次被温凉浸泡时会久违的满足微笑。但他在诞第四个男孩之后就一直怀不上孕，他疑心自己失去了生育的能力，于是又仿佛世界毁灭一般地痛苦度日，等待丈夫们将自己这个没用的妻弃之如敝履，将每日都当是与孩们相的最后一天――照法律，他是没有资格单独抚养孩们的，妻必须要在丈夫们的监督与制中养育自己的孩。直到某一位丈夫看不过他郁郁寡的模样，心疼地揽过妻，说只是为你了节育措施，生太多孩会对你的造成负担。达达利亚仿佛窥见一星希望，焦急地问是不是避孕？丈夫犹豫着说是，达达利亚就乖巧地凑上去，一一啄吻丈夫的侧脸，问是不是我听话你们就会把避孕针取去？丈夫说你现在照顾四个孩就已经几乎掏空了，等他们长大一，能够独自生活了再说。达达利亚很哀伤地说我是他们的母亲呀，我该照顾他们一辈的。他那脾气稍好些的丈夫也生了气，斥责他：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去照顾孩？

        达达利亚冷笑：我本来就是个疯，现在变得更不正常了又能怎么样？

        今夜，阿贾克斯将照例向远的繁星祈祷：愿我的孩们远离世间一切苦难、悲辛与厄境，许以他们本应获得的康乐、悦与因缘，我愿为此付所有。

        无论是我曾经拥有的，还是我现仅存的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