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公让我明天请假，说姑婆要去山上祭扫，山路湿，他不放心姑婆一个人去，叫我骑小王载她一。

“不用不用，你忙就好，我一个人可以的。”我朝雁空山连连摆手。

趁雁空山弯腰抱起女儿的间隙，我使劲了被他气息得的耳垂。

我忙：“不麻烦的，我也喜打游戏。”

“祭扫？”

雁空山给女儿发的风格简直跟我时一模一样，我看雁晚秋的被他得东倒西歪的，都替她晕。

事关姑婆，我自然一答应来，让阿公放心把差事交给我，承诺一定好好完成任务。

我接小孩不多，也不知是不是现在所有小孩都和雁晚秋一样，有时候我会觉得她不像个五岁的小朋友。她太聪明，也太早熟了。

她玩方玩得快，虽然不到让人惊叹的程度，但作为一个幼儿园小朋友来说也是很厉害了。看得她并不是瞎玩，而是十分有序的在想办法将相同的颜归到一面。

我总觉得雁空山有“自然撩”属，但明明

小女孩转看向雁空山，兴奋：“我可以和哥哥玩游戏了吗？”

像是怀了！

“我成功啦！”她举着方，好似托举火炬的自由女神。

“听阿公说，姑婆堂都是这样的。自梳女终不嫁，没有伴侣孩，一旦离世，活着的人就要给她理后事，每年替她祭奠祭扫。”风机的声音有些响，我站近了，微微抬冲雁空山，“姑婆是岛上最后一个自梳女了，所以明天她要拿好多东西的。”

虽然很想和他多相相，增了解，培养，但祭扫这种事要他帮忙也太奇怪了。而且他大概率只是于礼貌才这么问的，当不了真。

“…就是这样的。”

10第10章与世俗为敌

“厉害！”我非常给面地拍起手。

夜里八一到，我准时敲开雁空山家的门，屋时吞吞吐吐把事说了。

雁空山停风，拿起一旁梳给雁晚秋梳理糙的发。

“要帮忙吗？”他抬朝我这边看过来。

之前要去书店帮忙时，他曾说过不能请假，最近我连翻违约，心里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雁空山的唇，不笑的时候唇角压，显得有凶，但是他的睛，心好的时候会格外漂亮，好像藏着小勾，无时无刻都在勾你心间最柔的地方。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雁空山拈起那颗方观察，看后满脸无奈地对我：“我和她说，如果她能还原方，就让她跟你玩一小时的游戏。”他突然矮凑近我耳边小声，“我没想到她真的能还原。”极轻地说完一句，他很快直起，用正常音量，“麻烦你了。”

雁空山没再持，低继续梳理雁晚秋的发，等全梳完，雁晚秋手里的方也还原了。

最重要的是，明天正好休息日，书店人肯定会增加，本来就少一个人了，再少一个，文应要生气的。

雁空山正在给雁晚秋发，小女孩坐在椅上，穿着套白棉睡裙，一边嘴里咬着棒棒糖，一边手里摆着一只三阶方。

网友C：真的耶，四肢细，肚大。恭喜PO主，你这是要当爹啊！

这怎么能是麻烦呢？这是给我展现自实力的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