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挨了一巴掌。我说对不起，我扫兴了，请您继续吧，不要我。我说着好多我信手拈来的话，心里觉得非常快乐。我想起我一直以来都痛苦于寻找自己的位置，而现在我找到了。我明白了我的价值，我生的意义，我的父母的死，我舅舅对我的教育，我遇见的所有人，经历的所有事，都是为了这个时刻，在我的主人的床上，让他的阴起，让他的到我的或外。我很激动，我很幸福，我的所有回忆和此时此刻合成一个完和谐的整，一切犹疑和忧虑都烟消云散――

        弗洛里安问我还记得他是谁吗？他不等我想一想，就告诉我答案，我是托斯，他的人。我很他，而他也很我。我们现在终于克服万难，将要一直永远这么在一起了。我笑他为什么像和小孩说话那样，我只是记忆混乱，又不是变成了白痴。他看起来如释重负，好像我是从生死之线上被他拽回来。他居然哭了。他吻着我的手，说他非常害怕，说他再也不会了。他求我相信他，他会对我非常好，因为我不是一个玩，一个，一条狗，我是他的人。他请求我相信他，并且他。我觉得好奇怪，我不知我刚才又说了什么，让他这副模样。弗洛里安问我，我还记得我他吗？

前一样。我想起我是一个这样的东西：用我的挑拨我的主人的，好让他更舒适地在他妻。

        弗洛里安继续对我说，他知我也他。

        后面聊了什么我记不清了。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我坐在地上哭，埃莉诺一边拍着我的后背，一边在训斥我的游侠老师，说他忘恩负义，辜负主人的厚待。我连忙阻止她，埃莉诺看着我，立刻转变了态度。她变得又亲切，又友善，答应我她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弗洛里安，我的老师会留来继续教导我。

        150

        我发现我丢掉了好几天的记忆。我问别人我这几天都了什么，弗洛里安和埃莉诺拿谎话搪我，仆人们支支吾吾不敢说，到最后重新见到游侠老师时，我已经不指望他能告诉我什么了。

        那个人就站在我心里。他听着弗洛里安的辩驳，笑着对我说，弗洛里安还是什么都没变。

        149

        弗洛里安看起来非常愕然。我继续向他解释，我是他发泻的玩，品不会，人才会，品必须什么觉都没有，要不然就发挥不好它的功用。如果我他，我就不到……不可能……我……所以我肯定不他。

        他说他和我父母曾经是非常好的朋友，我父母活着的时候，他的大分武都是他们打造的。他说我长得和我父亲几乎一模一样，他一见到我就有了这种怀疑。但因为我姓氏变了，他也不知我母亲的姓氏，所以不能肯定是不是我。

        弗洛里安还在抱着我说话。他说什么人生在哪张床上不由己啊，成年之前的命运都由别人支啊，不能改变他所属于的群啊。他说虽然如此，但作为群之外的个，作为一个人，他是我的。他说他以前对我的种种渴望不以为意，他现在知错了，他现在会把那些要求一一达到，所以我也应该到满足。他说我没有被毁掉，我会在他边过得很好……

        我想我肯定不是不他。

        我觉得他不是在对我说话，是在和不在这里的另一个人争辩。我一开始觉那人是我的游侠老师，后来又觉得不是。

        不对。我告诉他，我不他，我不能他。

        我回想着我所经历的一切，毫无疑问我是他的。虽然现在我看着他的脸，一觉都没有，但他毕竟是我的衣父母。我肯定地告诉他，我记得，我是他的。

        晚餐的时候，弗洛里安只说起，他听说了这个游侠是我父母的旧识，会提他的待遇。他说他为我到非常兴。

        我听到了念咒的声音。我抓着我的项圈，我好痛苦。我不知我为什么会这么痛苦。为什么我的主人要我这么痛苦，为什么他不能放过我……

        弗洛里安破涕为笑。我看着他沾着泪的嘴角，无动于衷的心又挣扎了一波澜。

        我的游侠老师一见到我就对我说，他一直在心底压着一个疑问，现在终于忍受不了了，想把它说来。他说了两个名字，说了这两个名字的份职业，说他们曾经拥有的一切――一家武铺，一个儿，和谐满的生活。他拿一把匕首，给我看上面刻的铸造者的符号。它的确给我一种久远的熟悉。

        但是那天晚上他看起来非常不安，和我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我想埃莉诺肯定骗了我，她把什么都告诉弗洛里安了，就像弗洛里安把什么都告诉她了。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他们是站在相同度，有相似的品味和一致的利益的人。我只是觉得有些好笑，他们为什么要骗我呢？我看起来难得像那么幼稚，那么不明事理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