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不会的，两千多年过去，这里的气早就散了，不过剩一些亡魂在此而已。”苏羡摇说了一句，虽不肯离开，却也没有上前。

“对，也是在这里。”

“恶果。”苏羡跟着小楚一往那山崖看，只见得底茫茫一片，幼时曾经无数次困住她的梦魇似乎从不曾存在，她接着，“或者说，是恶。”

光球被勾起了些好奇心，等了等，却见苏羡已经不开了，他朝崖边飘过去，透过云海什么也看不清晰，什么怨灵亡魂统统不见，不禁：“你说的两次屠杀是什么？”

光球听到此，忍不住：“所以有人将这些被气侵染的天将都杀了？”

光球小声问：“那第二次呢，又是怎么回事？”

苏羡垂目看着方的深渊，忽的问：“我见到你，该说什么好？”

“众天将被这七海深渊里面群所留的气所侵染，整整三千天将全数，人界因此再次遭遇战火，只不过这次动手的不是而是仙。”

苏羡许久未曾听见他的声音，立即便回过去，收尽了面上的异，朝他笑到：“怎么了？”

“说你想我。”光球认真的应，说完这一句又觉得不够，补充，“说你喜我，这世上最喜的就是我。”

“群心有不甘，在死前为那些天神留了一样东西。”

球，在此刻终于闷闷地开了。

可是等到这日真的到来，她却突然不敢再靠近了。

光球沉默了半晌，没有答话。

苏羡觉得自己这问题问得实在是有些幼稚了，她连忙摇：“算了，我……”

“我是认真的！”光球见她发笑，连忙

光球没有再问，它更担心的是另一件事：“等等，那你若是去，不是也会被气侵染？”

“我……”光球似是犹豫不决，或是言又止，静了半晌才又，“我不想恢复，我们回去好不好？”

她为了找到他，花了许多时间，了许多事。

这次苏羡没有等光球再问，自己先说了来：“相传两千多年前界攻人界，人界生灵涂炭战火纷飞，天上诸神不忍人界受苦，便派天将击败群，最后将他们困于七海深渊，将其全数屠尽。”

“阿羡？”见苏羡久久未有动作，光球不由轻轻叫了一声。

她低看着手中的溯魂珠，珠里面的雾气只剩淡淡的影，弥漫离散，却不再指向任何一方，她知她大概已经找到楚轻酒魂魄的所在了，楚轻酒所剩的魂魄应该就在这七海深渊之中。

苏羡这话直接将话题给转移开来，光球知她这算是拒绝了自己的提议，忍不住小声哼了哼，“没听过，与你无关的事我都没兴趣知。”

“轻酒。”苏羡没有回应他这话，山崖上风很大，得她长发四乱舞，她抬手轻轻拢住颊边一缕长发别在耳后，小声：“你听说过关于七海深渊的事吗？”

苏羡一怔，继而笑了起来。

苏羡似乎没听见他这话，只兀自将话说了来：“听说这里曾经发生过两次屠杀，整个七海深渊当中满是怨灵和亡魂，皆徘徊在此不肯散去，所以此地布满阴寒煞气，普通人皆不敢靠近。”

“第一次是屠。”苏羡声音平静，向着光球，“第二次是屠神。”

第五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