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转醒吗?周太医也信是我害她如此?”
周逢墨显得有些惊恐,dao:“在xia只懂医理,其余的,不敢妄自揣度。”
指尖xia的手腕仿佛颤了颤,然后倏地收回去,王妃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赌气dao:“那周太医也不必替我医治了,反正我这病,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比起成天被关在这里,倒也不算什么大事。”
周逢墨连忙站起朝里鞠躬dao:“王妃患的不过是普通风寒,待微臣给您开几副药,应该就能好全。明日起,微臣会让人煎好药送过来,王妃一定要an时服药,半dian都不能ma虎。”他顿了顿又好似安weidao:“待王妃病好了,自然就能与三殿xia团圆了。”
帷帐再度被一只纤白的手给拨开,安岚脂粉未施的脸lou了一半,却足以让周逢墨看的怔住,然后她轻勾起唇角dao:“周太医这话就听着舒服多了,只是不知周太医开的是那几样药?”
周逢墨连忙报chu了几味药材,然后又叮嘱dao:“微臣明日再来看王妃,王妃一定要记得,药到……才能病除!”
他最后几个字加重了语气,安岚自帷帐nei看着他对汤芷晴嘱咐了几句便离开,重又躺会枕上,似乎想了很久,才重重吐chukou气。
“这么说,她并没有怀疑你?”
皇后用护甲逗着银笼里的一只鹦鹉,神qing明显轻松了许多。
周逢墨一脸得意的笑,“因为那日王妃被指认谋害太后时,我始终未发一言,她大概因此对我有些好gan。这几日我去为她诊病,顺便与她闲聊解闷,看得chu,她对我没什么戒备。”
皇后往四周看了yan,确认无人才走到他旁边问dao:“那药……确实没问题?”
周逢墨diantou:“那秘药是我有次从一个使节那里得知的,别说太医院,整个大越只怕也没几个人能知dao。而且那迷药无se无味,我给王妃开得方zi又全是味daonong1郁的药材,她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发现异常的。”
皇后稍稍安心,又压低声音问:“你说那药只需一味药引诱发,便能使人丧失心智,zuochu有悖常理之事,可是真的?”
“没错,常人哪怕服用了这味药,也不会有任何异样。可若是同时闻到细辛香,便会引发药效,让人在短时间nei丧失心智,若是受到旁人的暗示,便会an其指示zuo事。现在我们只需等一个机会,等太后帮我们完成最后一步。”
皇后终于louchu个笑容,将银笼的小门“啪”地拉xia,吓得里面那只鹦鹉扑棱着翅膀躲到一边,然后她拍了拍手上的羽maodao:“你记得,这事全由你一个人来办,本gong只为你行方便,不到最后一刻,本gong绝不会lou面。若是中间chu了什么茬zi,也全由你来承担,和本gong没有任何gan1系。”
周逢墨连忙diantou称是,又弯着腰将皇后从nei殿扶了chu来
又过了两日,太后的寝殿传来消息,太后突然转醒,指明要安岚去见她。
安岚服了几天的药,shen上的病差不多好了,听说太后转醒顿时欣喜不已,连忙让gong女伺候她沐浴更衣,立即赶往太后寝gong。
这时,成帝与皇后也已收到太后醒来的消息,成帝原本正在与群臣议事,连忙放xia政事赶了过来。当安岚走jin来时,帝后正围在太后床边,不远chu1站着个周逢墨,冲她笑着dian了xiatou。
安岚连忙朝帝后行礼,成帝转tou看了她一yan,虽然不明白太后为何指明要见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