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羽竹微抬颌示意屏幕：“中选者上会被光塔打上一光标，所有人可见，若在规定报到时间结束后还留在外面，光塔会发导弹，打击光标，无论光标在哪，闹市区、无人区，照打不误，直到逃赛者死亡。”

路怀星忽然问：“光塔怎么选人？”

傅重明转回，将S111佩刀上交。然后直接向后一仰，从空急速坠落。

“尝试过拦截？”疑问句，但路怀星语气像肯定句。

一声轻笑响起，路怀星急忙压嘴角，他旁边的赵羽竹看起来想自己去杀人。

然后运输机里又默契地沉默了去。

这是一个破碎的楼遗址，第一赛季，光标第一次现在人，这座大厦的董事长就在他的办公室里，定地认为耳边的光塔报提示是竞争对手搞来的低级恐吓恶作剧。

“后来？”

赵羽竹：“原本没有发现规律，因此大分科学家推测是随机。”

“据，第一章，第一条――”

即使没人记得，但如果当年是一堆人参加考，带走一批，淘汰一批，那叫真淘汰，但一个不要全赶回家？

赵羽竹皱眉不答。

黑暗里有人在用武瞄他的，傅重明微微侧站着，看似散步一般闲散，实则全的肌肉都于一种蓄势待发的状态，他本人就擅长隐蔽侦查与刺杀，怎么会发现不了藏着暗的杀机。

傅重明像一银白星，直坠地面，在距离地表五十米左右的时候，飞行翼引擎火，坠势骤然终止，像一只巨鸟张开双翼，缓慢地落在地表。

如果他战，会被几个光塔随便化来的选手打败，那人类就已经没希望了。

这叫火种。

今天的异能者是在商业街现的，当地治安警队生生把他们退到了这边，这是赵羽竹选的战场。这座建筑没有被拆除、没有被修复，就原样搁在这儿，旁边还立着纪念牌，俨然地标。

但他就像不知似的，空旷的废弃建筑里回着他清朗的声音：

路怀星手握刀鞘，赵羽竹没问，他也没说。

再然后，整座大厦周围土地凹陷，墙碎裂，建筑只残留着四灌风的焦黑框架。

他的声音没什么波澜，自嘲一笑，“幸好那光弹清洁效，没有残留辐。”

来不够好看你小心写检讨！”

傅重明昂首走大楼，站在破洒的光中。

枯黄的土地上长着零星荒草，指向天空。

赵羽竹：“尝试过。三发导弹后，发过来的变成了一团光，那个挡不住，落地能炸一百公里直径。”

他们面前有一个显示，是记者的航拍跟着坠落去的傅重明。光塔在两个赛季造成了不小的损伤，方这座废墟就是。

路怀星：“防卫官为什么宁可用抬的也要送植人去报到？”

无名军团“淘汰”的一批，是火种，这很好猜。

他们都有心不在焉，半分都不紧张――傅重明是实实在在的S级，无名军团离去后，这就是地表最人类，赵羽竹被打扮得花枝招展丢到镜前乱晃，在被光塔得改变策略之前，傅重明却一次都没有，那实际是整个联合政府在尝试保他。

一劲风着他的脸飞过，傅重明轻巧地起，飞行翼带着他落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