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区肯定买不到，估计是他们家大人跑郊区买的。这里——”周扬停。

“要不去逛逛。”

“哦。”周扬听话的把衣服捞了一把，卷在手上拿着。

“就这附近，随便转转，消化一。”

周扬笑了笑，“你等等。”

周扬朝后一扬，“跟那几个小家伙买的。”

“吃饭了。”他叫人。

“啊？”

今年市区没雪，气温较以往来说算是的，赵姮穿得简单，一件紧衣加一件长外套。周扬还穿着羽绒衣，走一阵就嫌，他把衣服脱了用手抓着，一甩，袖就要着地，被赵姮一把拎起，“你小心。”她说。

周扬笑：“刚过来的时候我看见他们手上抓着这个，你不是要看烟花吗，过来。”

“烟花棒。”周扬走到她跟前，举给她看。

“嗯，两瓶米酒。”

周扬被她一提，想起那回除夕两人在厨房里看到的烟花，也不知那人还住不住那小区，今年会不会再冒险放一场烟花。

赵姮洗完手坐到椅上，周扬顺便把台面上的残渣扫垃圾筐，瞄见塑料袋里还有几瓶酒，他问：“你买了酒？”

周扬把酒拿来，说：“买了就喝。”见赵姮朝他看，他笑了说，“我不喝，你喝。”

“不喝了。”

“哪来的？”

他把米酒倒，摆在赵姮手边，看见她拿起杯喝了一，神有些享受，他忍不住牵起嘴角。

“这是什么？”赵姮问。

“你能变烟花来？”

这几天天气好，晚上月迷人，市区也能见到星星，周扬抬看了会，说：“还有飞机呢。”

赵姮被他牵着，边走边问：“这东西哪买的，能买到？”

他把羽绒衣给赵姮，掉就跑，不一会就没了人影。

他把饭菜都摆上桌，然后找到遥控，赵姮的习惯调中央台，等待晚开播。

周扬摇：“没这本事。”

饭后两人一起收拾餐桌，周扬问：“今晚就打算一直看晚？”

扬放照片，去厨房打开锅盖，往里面搁了一小勺盐。

“去哪逛？”

“那你问什么。”赵姮猜，“看视频啊？”

公寓附近的小孩成群结队的挥着玩玩耍，偶尔还往地上摔个炮，挥个烟花棒，两人躲着孩们走。

“想看吗？”周扬问。

周扬抓起她的手，朝四周看了看，然后拉着她往小路上走。

“嗯，除夕也没节目，街上的店都关门了。”

四菜一汤气腾腾，全是赵姮熟悉的味，周扬还是把虾煮来了，整盘虾都归她。等她吃完一圈，电视机里李易峰已经登台唱歌了。她吃吃喝喝，很快气上涌，气变得红。

赵姮想了想，说：“好。”

赵姮抱着衣服站在空的人行上，数着路上稀疏的车辆，静静地等待着。不一会，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她扭见大的人影朝她走来。他穿着厚衣，脚蹬一双深蓝的球鞋，左手抓着一把细长条状的东西，步伐又快又稳。

“喝吗？”

这里附近没路灯，光线极其昏暗，花坛临墙，四周无人。

赵姮跟着抬，看见飞机划过云层，留一纤长的白尾巴，“好远……”她叹，“诶，今年没人放烟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