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午：“你们的尾……”

周静兴了，“我就说嘛，你光不至于那么俗，对吧？”

程午静静的，棕褐珠亮亮的，似乎在审视他的企图。

程午脸平淡，实则有疑惑。

看得来，她是个非常认真的人。

小姑娘心里不装事，瞬间就被他带偏，“呀！我忘了。”

顿了顿，她想起介绍自己，“程午。”

手指间短暂的并不真实，周意立笑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已经见面六次了，缘分可遇不可求，如果程小不介意，交换一联系方式？”

程午明白了，，“哦。”

周意立莫名松气。

周意立看着目光明亮的她，觉得更有趣了。

周静立刻拿起手机，把屏幕当作镜用，“我哥单，我是双，我怎么能像他呢。”

他瞧见她扬眉，鼻梁上的小雀斑也跟着上跃。

程午：“周静去洗手间了。”

她脸粉扑扑的，笑成一朵花，“，你看我哥是不是长得跟我一也不像？”

周意立反过来逗她，“你说呢？”

周意立解释，“大家都是这么说的，耳朵听茧了。她读戏剧学院，戏瘾犯了。”

周意立不动声与她对视，一副坦坦的样。心里却没什么底，毕竟冯博开了碰钉的前例。

程午奇怪，“她不是读鹤城大学吗？”

周静毫不犹豫，斩钉截铁，“那当然是没有！”

程午有了结论，不仔细看不像，一个老虎一个小猫，气势天差地别。但仔细看了，单论五官，亲兄妹相似之还是有的。

这顿饭理所当然变成周意立结账，他刷卡回来，桌边只坐着程午一人。

周意立：“……”

程午愕然。

她的手机未设密码，周意立存姓名号

程午轻轻握了，“嗯”了声。

周意立黑沉沉的中闪过一丝笑意。

她真的在比较。

周意立哼笑。

周意立觉得很有趣。

短暂的静默后，周静闷声直乐。好半晌，她“哎哟”两声，抹掉角的泪花，“，你怎么能这么可呢。”

程午把自己的手机给他，“存一，我不知你的名字怎么打。”

满是嫌弃的语气。

她说：“睛比较像。”

他挑眉，对周静说：“不介绍一。”

程午被名提问，便转过脸观察周意立，她的目光净清透，不沾染任何绪。两秒后，又投向周静。

她记好，视力也好，所以即便那晚夜昏沉，她还是认得前的人。

周静“哼”了声，“自己没什么文化，还总喜拐着弯损我，你才是戏。”

事实上，他不是非要拿到她号码不可，兴之所至，要不着也没关系。

和她看对了么？”

周意立不接茬，余光中，一而再再而三见面的女人吃相斯文。

周意立，朝她伸手，“周意立。上次在暹粒，多谢你路见不平。”

这多少不像是一个成年人的作派。

她话未说完，被周意立拦，“程小，不用说那么多，她就是欠打。”

周意立也忍不住笑了，“我开玩笑的，别当真。”

认真打架，认真说话，认真喝棕榈汁，认真看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