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更想问,她对杨海阳的是否有先决条件?“正常”虽然相比财富、
貌容易达成的多,但不能因为它的普遍而否定它发生变化的可能
。如果有一天杨海阳变得不再“正常”,她还会和他在一起吗?
“和海阳在一起,也是为了寻求‘正常’吗?”
了都会腻,我深知这个理。所以他给我买三个,我只会吃一
,买一盒,我只会吃一个,剩
的全都扔
垃圾桶。这样既成全了他的心意,又不会让自己少一样
吃的东西,一举两得。”
商芸柔显然知我要问的什么,勾唇笑
:“有的人恋
是为寻求刺激,有的人是为传宗
又或者,她到底他吗?
“你会认为我双标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但我只是尽量想让大家看起来正常罢了。你知
要维持这个家的‘正常’是多难的一件事吗?”不等我回答,她便自己给
了答案,“你不知
,商牧枭也不知
,没有人知
。”
没有杨海阳,没有商牧枭,没有盯着她的“第三人”,她完全释放了自己的本。
她往后一靠,双手环,面无表
的时候与商牧枭格外像。
“牧枭和你交往,不过是为了用另一种方式引起我们的注意。我也算养他长大,他是什么我最清楚,他不可能和你长久的。你现在是
味的多拿滋,甜蜜新鲜,可等时间一久,你就会变成令人作呕的垃圾
品,归宿唯有毁灭一途。”她直视着我,一字一句,语重心长
,“别让
死在最不堪的时候,北芥。”
经过一晚的绪沉淀,我已能平静、理
地看待我和商牧枭的这段
。不得不说,商芸柔果真是最了解她弟弟的,她说得对,说得太对了。
商芸柔看我半晌,搅拌着面前:“我不想你伤得太深,北芥,你是海阳的朋友,我不会害你。”
撇去她糟糕的比喻,她说得不无理,但可惜……晚了,已经死了。死的何止不堪,简直惨绝人寰。
听我话里明显的嘲讽意味,商芸柔却并不生气。
而认同她的同时,我也有些慨:“人类说到底都是自私的生
,以自我满足为先。你不让他
涉你的
生活,却必须掌控他的人生,是吗?”
杨海阳是我多年好友,我不希望他遭遇与我一样的事,好不容易重拾,又被人伤害。
商家果然如方麒年所说,各个不正常。就连看着最正常的商芸柔,都为了追求所谓的“正常”而偏执至此。
先前除了容貌上的相似,我并不觉得她与商牧枭格上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共同
。但到这一刻我才发现,我错了,他们果然是亲
弟――只要愿意,他们可以让任何人喜
上他们,只要愿意,他们也可以伪装成任何讨喜的
格。
“你找我来,是为了谈商牧枭的事吧?”我懒得和她兜圈,直接开门见山说正事。
怔然片刻,有些被她的话震撼到了。
分明还是同样的五官同样的妆容,可我总觉得今天的她和之前几次都不太一样。她不再堆起的笑意,不再散发平易近人的气质,甚至连一个善意的
神都懒得给予。
先礼后兵,我预她接
来没好话,但还是忍不住问
:“你想怎样?”
“为了过上‘正常’的生活,我可以不惜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