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宵钻回他怀里，举着手机，目光殷殷。

霍阑阖上，轻声：“久到它被刻成一句话，当作我们的墓志铭。”

梁宵忧心忡忡：“冰河世纪吗？！”

梁宵现在已经成长得可以给霍阑扣五分了，想不通自己这个条件反到底什么时候能好，愁得不行：“你那时候到底给我练了多少――”

霍阑用力了额角，握着他的手，连递到嘴边充当话筒的手机一并挪开：“我以后会常对你说。”

梁宵呼骤然一顿，底了，闭上睛笑笑：“篡改成语乱讲古诗，扣五分。”

“不是。”霍阑说。

梁宵一次听他说这句话，脸红心了半天，看霍阑还要再说，忽然抬手牢牢住他的嘴：“等一。”

霍阑：“我喜你。”

梁宵控制不住：“到。”

梁宵从他来，生龙活虎床冲到沙发边上，翻手机打开录音功能开始录音一气呵成：“好了，说吧。”

“我记得……这个是不是说。”梁宵往他颈间蹭了蹭，了睛，低声，“人这一辈遇到的人和事，就像飞鸿往雪地上一踩，也不负责，留了个脚印什么也不就走了……”

大概是因为快分开了，易期也有了预，提前找上了门。

霍阑怔在半空：“……”

“是惊鸿照雪。”霍阑声音哑了哑，“飞鸿已经留痕迹了，雪不够好，找不到他。”

当年被他留在江南的，一个人在无数阴谋风波里踽踽独行走来的少年霍阑，原来还被时光好好封存着，一直在等着他。

梁宵怔了，抬看他。

他忽然有激alpha的易期设定了。

是。”

霍阑微怔。

霍阑的唇贴上他眉心，阖上，逐字逐句：“你不会不我。你如果要走，只会是为了我好。”

梁宵眶还红着，愣了，有尴尬：“不，不是吗？”

梁宵背过这一句当作文素材，想到当时一个人检查信息素的少年霍阑，猝不及防狠狠一疼。

梁宵：“……”

“飞鸿踏雪泥。”霍阑轻声，“我的信息素并不是雪。”

“我喜你这件事。”霍阑揽着梁宵颈，细细亲吻，从眉睫一路到耳畔，“会持续很久。”

梁宵张了嘴，没音了。

梁宵怔了，鼻忽然格外不争气的狠狠一酸。

霍阑：“是飞鸿。”

人生到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

他们霍总向来拙于在这种事上好好表述真心，酒会上最接近直白的一次，也是略了步骤，直接到了“梁先生也喜我”。

梁宵不自觉咧了嘴，得乐不思蜀，磕磕巴巴采访：“多，多久？”

“……”霍阑并不是因为罕见才始终没同他说过，了额，解开衣扣，把梁宵揽怀里：“不是。”

眶说就，梁宵深气压住泪意，：“刻…

“都给你扣。”霍阑垫着他肩背，“梁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