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许久，他慢吞吞地打两个字：“加油。”

叶怀宁笑着撇嘴：“一句话就暴了，你就是想赶我走吧。”

说了几句，叶怀宁从浴室推门来，睡朦胧地打哈欠。

季饶：“还早。”

季饶盯着这条一小时前发来的消息，手里的烟只剩个烟屁。

季饶：“早休息吧，也不急这一时半会，你是vocal，舞够用就行了。”

叶怀宁背对着季饶，盘坐在他前椅里，眯起睛问：“明天几开工？”

“回新年祝福。”

“午，导演说元旦，放半天假。”

他转过，仰笑地看向季饶：“我偏不走。”

林琛：“我还在练舞，我舞不行，你从前教我的差不多都忘光了，不多练练之后怕跟不上。”

那边很快回来一条：“你还没睡？我打扰你了吗？”

季饶轻拍了拍他的背：“睡吧。”

季饶在他脸上掐了一把：“随你。”

“那有什么办法，谁让我是男主角，我可没有叶总这么大的面

之后几天，季饶拍戏，叶怀宁大分时间一个人待酒店，偶尔去片场。

“他们灌你酒了？”

。我已经开始集训了，认识了不少人，他们经常说起你，都很羡慕你，畅想能有你一样的好运气，通过这个节目一炮而红，我没跟人说我们认识，免得惹麻烦。周就要正式录制了，还不知导师会有哪些人，节目组一直卖关不肯说，我其实有些紧张，别的人很多大公司来的，只有我刚回国单打独斗，也不知能不能撑过第一轮，想想还真是不甘心。”

躺上床，叶怀宁很快有了睡意，闭上睛之前，最后嘟哝一句：“这周末我爸寿，你陪我一起去。”

却在杀青宴吃到一半时，派人去提前把季饶接了来。

四号晚上杀青宴，叶怀宁为资方老板，本可以和季饶一起席，这几天他不时剧组酒店，也已有人认他，但他不耐烦应酬，直接让人拒绝了邀约。

带着酒气的重呼欺近，叶怀宁皱眉问：“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季饶在烟灰缸里捻灭烟，叶怀宁走过去，手指勾上他浴袍前襟：“你在跟谁聊天？”

季饶看不到叶怀宁脸上表，但能听到他带笑的声音，他的手指轻捋过叶怀宁柔的发丝，慢慢说：“你来都来了，我还能赶你走？”

“四号真能杀青？”

车停在聚餐的餐厅停车场，叶怀宁坐在车里等，季饶被小张扶上车，在叶怀宁靠过来接住他时，把整个的重量都压了过去。

火光映在他中，沉不见底。

“那我留这里陪你行吗？”

最后这几天都在赶拍外景，叶怀宁也不走近，远远看一会儿就会离开。

季饶接过叶怀宁手中巾，帮他发，再拿了风机来。

季饶在他耳边笑：“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