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一双手被夹棍夹得指骨森森外，以后恐怕连笔都握不住。”顾锦芙就盯着跪地的两人微微一笑，“两位指挥使虽说是一片忠心，可是人人都以忠心为由不顾皇令，那这朝中不得乱套了？”

付之把手握成拳，总算明白自己被摆一，或者天就是在等这个时机。从戎衣卫查到穆王刺杀一事开始，这局可能就布了，许志辉是从军的，对刺杀时来人的招式和兵不可能真一无所知。

太医走后，他敛敛神，抵拳清咳一声问都快站麻的两人：“有什么事叫你们一块儿来了。”

穆王的事就那么转到监，付之和郑元青都心中一惊，在想天的深意。

“魏锦，以后相关穆王的案都由你监跟。朕的堂兄京，这事就算得上是家事，如若还查到有疑，你再和次辅还有大理寺的人一块查。”

她想要番厂复立的事基本就成定局了。

随着他跪，郑元青亦一同跪倒。

“你闭嘴，朕可不想再看到一个所谓指证穆皇叔的人再废了手或是脚，到时天人都得说是朕让屈打成招！”

“陛！”付之惊声，“穆王殿的事是臣这里查到的，定然是要有始有终。”

不说原由，直接就将人留，郑元青也变了脸，余光扫到付之看向自己

可如今说什么都已晚。

两人结伴而来恐怕还打着法不责众的主意。付之是来告罪不假，却把自己违令私审的事推脱得一二净。

顾锦芙已经领命。

天不容他反驳，付之一张脸憋得铁青。

付之这才撩了袍摆跪地：“陛，臣前来请罪。李大人的事是臣心急，事关江山，谋逆此事已有前车之鉴，臣不得不小心。”

要耍嘴，顾锦芙自认不输人，三两句话就帮着给堵了回去。

监多久不审案了，离现在最近的一回还是先帝时的事。监审案都在番厂，如今番厂的大牢还在这禁之贴着封条，先帝在肃王谋反案后就撤了番厂，因为番厂里有人和肃王勾结。

自打先帝诛杀肃王后，付家就一直得重用，多久没有吃过这样的亏。付之气闷得心作疼，皇权之再憋屈他也只能受着。

所以.......天这是什么意思？

些后悔的，刚才是脑门一，大题小后又觉得丢面。吃味得太明显，她不得在心里乐得喜滋滋，以后在他跟前更要嚣张得窜天。

在磕应是之后，付之神麻木地告退，赵祁慎却在这个时候喊了一声郑元青：“郑副使留。”

他们都太过自信，忽略了这一。

自古忠臣清君侧，谁敢说他得不对，若是说了，别人就该对赵祁慎这天寒心了。

番厂的人不但掌着批朱和议权，本就是权势过盛，当年连戎衣卫都被番厂控制在手里。郑家当年的正使之位就是先帝在事发后削了一级，当年郑家是听令番厂指示事为多。

赵祁慎听着两人的针对，手指轻轻敲击桌案，淡淡地说：“李大人一事是正使失妥，朕念在你初犯不追究，但若再有回，朕就不再讲什么面。此事也叫穆皇叔心寒，连世都送京，后续的事戎衣卫就不用手了。”

付之半垂的眸里闪过戾，嘴里说着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