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话能像这些话那样，安抚她的心。沈意用力，楚慧这才摸摸她的脸，“好了，你慢慢吃吧。我困得不行了，去补觉了。”

沈意扑哧一声笑来。

沈意睫微动，片刻后，“好，我知了。”

“哦……”沈平似乎没想到这个，“那你不要太辛苦，要注意。”

，她立刻紧张地看着她，却听到她说：“妈妈知，你一直都非常努力，什么事都要到最好。你是最懂事的孩。所以，妈妈不担心别的，只希望你无论遇到任何挫折，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尤其不要责怪自己。好吗？”

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导致了长大后的她不睡懒觉，中每天早起也不觉得有多难熬。

“你也起床了吗？”沈平忽然问，“今天周末，怎么也不睡睡懒觉啊？”

女孩长大了，有自己的心事，她是真不确定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沈意顿了顿，“我们三，周末也要补课的……”

“爸爸。”沈意轻声说，“你起床了？”

沈意忽然就有想哭的冲动，闷声：“我考砸了，你不怪我吗？”

起走到窗前，她翻到手机通讯录里的“爸爸”，盯着那两个字看了三秒，拨通键。

晨光中，那双乌黑的睛里，除了理解宽，就只剩心疼。

当然合适。她太清楚了，沈平军人喜锻炼，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从不睡懒觉。小时候她经常被他连哄带骗一大早拎去晨跑，那么大的孩，还没桌，每次到最后都是抱着他的耍赖假哭，说什么也不跑了，他没办法，只好把她背回家。

“第三名也叫考砸了吗？”楚慧惊讶，“妈妈小时候还考过倒数第三呢。你外公脾气可大，我放学后拿着卷，吓得不敢回家……”

那边接的很快，只响了几，就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喂，意意吗？”

楚慧这才了房间，沈意看着面前的早餐，忽然就有吃不去了。

“啊，你不说我都忘了，居然上又要过生日了，时间过得真是快啊……可惜你不在，什么时候爸爸过生日，你也能来就好了。”他说到这儿念一转，“哎，你

“嗯，我知。爸爸你快过生日了，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她的语气透着小心。沈意和她爸爸的关系她一直不知怎么理，小时候父女俩关系很好，一度都让她吃醋了，但自从她和沈平分开，沈意就很少主动联系他。

“有时间的话，再打一个吧。”楚慧斟酌，“再过几天就是他生日，我怕你学习忙忘了，提醒你一。虽然不常见面，这种时候的问候还是不能少的，你说对吗？”

“起了起了。”男人笑着说，“刚跑完步回来，正打算吃早饭呢，你打来的正合适。”

她走到餐厅外，却又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转：“对了，你最近……给你爸爸打过电话吗？”

沈意一顿，“半个月前打过。”

女孩眶红红的，少见的孩气，自从上了中，她就很少在自己面前这样了。楚慧沉默片刻，还是说：“妈妈知你辛苦，有时候我也会想劝你，不要那么拼。但你比妈妈聪明，比妈妈优秀，你有自己的追求。妈妈帮不了你什么，只能希望，你最终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