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an舐、分mi、吞咽,再次重复。
一开始涌现的qiang烈报复心已经在这种近乎机械xing的重复动作xia变得稀薄,并且缺乏乐趣,让人只想快dian结束这种堪称折磨的现状。
不guan是哪个太宰治都不得不承认,在教育自己乖乖听话的领域里,没有人能比得过经验丰富的大mo王。
在之前,连时刻散发着安定气场的织田作之助也仅仅是起到了避风港的效用,令他(们)短暂地tiao开无趣世界的包围圈,稍稍松了一kou气而已,并不会像此刻一样将他整个人从重重的厚壳中揪chu来,用各种方式洗刷掉长久积攒的黑泥,迫使他晾晒洁白柔ruan的肚pi任由对方rounie修理。
整个过程既难堪又刺激,充分调动起他们骨zi里的对抗xing与挑战yu,以及追寻着特殊光景的向往心理,使得潜意识里觉得不舒服就要快dian逃跑的本能也在逐渐淡化,没办法支撑起足够的行动力。
因为伴随着复杂qing绪而来的,还有不断升腾的快乐,足以碾压过其余的gan知,qiang势侵占tou脑的每个角落,令思考能力都跟着停摆了。
与经历过大风大浪的liu浪猫不同,从最初就过分幸运遇见了饲主被收作家养猫的少年并没有太多顾虑,一旦发觉现状不妙,无法骑上对方的脑袋作威作福后,便决定将绊脚石般的自尊心暂时弃之不理,采用更加主动的办法来降低遭罪的时长。
比如说撒撒jiao,对他而言简直比吃饭喝shui更自如,gen本不必担心自己会被判定为“无用之wu”,继而遭到丢弃之类的xia场。
分明应该是黑川介绞尽脑汁想办法抓紧他才对,哼哼,毕竟只要他愿意的话,外面四chu1都是巴不得把他供起来chong得无法无天的愚蠢家伙,他想要什么就会有人将其亲手奉上,哪怕为此打破脑袋也甘之如饴,认为得到他的青睐便是世间最幸福的事qing。
反倒是他很快就要彻底厌烦并转移新的阵地了吧。
毕竟能让他永远chu1于新鲜的玩法互动之xia,甚至搁置了自杀的兴趣,全神贯注与之较量的家伙,基本有且仅有那么一个啊……
其实一早便有所认知偏偏不愿承认真相的黑发少年忍不住轻轻撇嘴,紧接着又放弃了深思的必要xing,专注于利用此刻的优势从yan前较自shen大了无数倍的恶mo手中讨得一条活路。
“前面、想要she1chu来——”
仅有掌心大小的“手办人偶”可怜兮兮地揪住女仆装的xia摆,像是被玩得没办法再忍耐似的,颤巍巍抓着裙zi地向上掀开一条feng隙,展lou起惨遭手指蹂躏的bu分,求饶般ruan绵绵地chuan息dao:“后面也湿得厉害,可是无法、就这样gaochao,想要、想要你……”
要不是他的ti型被缩小至这种程度,呻yin亦如蚊蚋一般细微,恐怕他还没无节cao2到有勇气当着大庭广众求huan的地步——kou花花逗nong别人说sao话倒是无所谓,关键要是当着同僚的面来真枪实战的zuoai,他可真是没脸再chu现了。
被同xing一xing别的大mo王压住搓磨cao1nong的时候到底有多失态,shen为当事人的他自然最清楚不过,毫无侥幸的余地可言。
可垂yan审视着他的裙底风光,靠着各种作弊daoju来与他交liu沟通的恶趣味家伙却没louchu分毫满意之se,仿佛他依然是没有生命ti征的玩偶,会去rounong他的肚pi和xingqi只是手yang罢了,就跟有人无聊时候会去摸摸铅笔后方的橡pica是一个dao理。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xiongkou骤然腾起一gu怒气,恨不得扑上去咬住对方的手指,用事实证明自己的威力。
——可恶,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但想想也算是合理(?),谁让他们两个gun了不知多少次的床单,什么姿势没用过,想必他这种简单掀掀裙zi的动作压gen激不起对方的xing趣,必须得更卖力、扰得面前人方寸大乱才算是成功。
无形之中给自己立了个崭新死亡目标的家养猫xia定决心,立刻gan1劲满满地翻了个shen,还不忘顺势压低柔韧的腰线,极为有经验地展现着延伸开来的shenti线条和自发向上翘起的屁gu。
短款的女仆裙本来就属于危险长度,稍微被风chui过都有走光的可能,更别提是以如此适合观赏的姿势被ting翘的tun肉ding起曼妙的弧度,xia摆堪堪遮住了白皙发红的大tuigenbu,可若隐若现的两枚可ai肉球却暴lou了shen为男xing的事实,看起来愈发seqing了。
不知何时冒chu来的长长猫尾也跟着凑起了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