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形状、到底是……
或许是拜ru侵者发凉的温度所赐,被一diandian撑开gaochao中chou搐发紧雌xue的社长大人在一瞬间恢复了短暂的清明,蹙着眉xia意识探寻起真相来。
但很显然,暗中动用daoju的老司机并不想给他过多的思考时间,很快便俯xiashen,兴致盎然地透过透明的结构观察起了他的neibu,并且恶劣地zuochu了现场讲解:“唔哇,是湿漉漉的粉红se哦,难不成谕吉被别的东西tongjin去也会gan觉很shuang吗,小肉dong里面在一chou一chou地收缩呢!”
“别看、那种地方……”
天可怜见的,连被迫多了个雌xue的福泽谕吉自己都没有勇气掰开那畸形的qi官,透过镜zi或者随便什么能够倒映图像的东西来看一看里面的样zi,更别提是“邀请”别人来仔细欣赏如此羞耻的画面,整个人几乎要原地宕机了。
瑟瑟qiang撑于两侧的结实双tui本能想要并拢,却遭到了猫主zi的制止,不得不维持住敞开的动作。
“明明是谕吉叫我来想办法的,不可以随随便便喊停!”充分利用着外形优势的大mo王任xing得一塌糊涂,完全不在意shenxia人堪称微弱的反抗,甚至将右手握着的mao笔通过玻璃guandaojucha了jin去,利用最ding端湿run的笔尖去chu2碰深chu1的gongkou。
隐藏于阴dao里侧可以孕育新生命的qi官jiaonen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仅仅被视奸着,便已经产生被羽mao扫来扫去的qiang烈酥麻gan,恨不得将自己彻底藏起来一般剧烈颤抖着,更别提当柔ruan的异wu轻轻抵住中央的、比男xing的mayan孔dao脆弱无数倍的小小feng隙时,竟如同附着雷电的细刃般为neibu带去了穿透xing的冲击,导致向来以ying派形象示外的男人几乎像是被从虚空中浮现的巨手用力扼住hou咙似的,不光全shen跟着钉死在桌面上一样拼命痉挛着,连hou咙里都发chu了来不及掩饰的长长求饶声。
“不行、呜——!不能碰、呃呼——”
理智于瞬间溃散成了一片散沙。
什么不能叫屋外的人发现自己不堪ru目的模样,必须得维持住社长的形象,尤其是瞒住孩童般天真又min锐的养zi之类的念tou,通通被径直探rutinei的东西搅得乱七八糟,完全失去了应有的形状。
该庆幸,他的雌xue一早就被黑川介开了苞,虽然mingan度随之同步提升着,极容易受外界影响轻松gaochao,可远胜于第一次被玩nong便遭遇yanxia这种境遇的凄惨xia场——若是那样,当真比最恐怖的酷刑还要夸张,完完全全是一种剥开jing1神与血肉,向nei里注ru刺激wu质的折磨了。
心智不jian者很可能会被当场打散全bu的人格和尊严,沦为彻tou彻尾的xingyu野兽。
但调教经验尤为充足的老司机自然是拿nie着时机,最清楚如何在岌岌可危的堕落边缘反复游走,令人每一步都踩着微妙的、huan愉的、痛苦又无法逃离的红线,保持着清明的自我,却无法抗拒,不得不yan睁睁地面临着打破固有认知的考验,最终跌ru预设好的圈套里。
不过很遗憾地,目前只有liu浪猫科动wu意识并且承认了无法逃离的真相,其他人chu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仍没能幡然醒悟,察觉自己早就深陷泥潭一寸寸xia陷的事实。
在这一dian上,武斗派其实稍微比脑力派多占了些优势,因为他们更习惯于听从shenti的本能行事,压gen没去思考过如何才能逃离的问题。
掌控着局面的大mo王也很清楚这一dian,所以并未在意银发男人不断颤动起伏着的、仿佛快要暴起伤人一样的qiang悍肌肉群,而是狡猾地开kou询问dao:“不舒服吗?里面好像发了大shui似的呢,明明很舒服吧?谕吉不可以骗我哦——”
“呼啊……呼、舒、舒服的……”
昏tou涨脑的社长大人还保持着反手抓住书桌边缘的姿势,完全不知dao自己一边敞着xia半shen任人玩nong,一边淅淅沥沥pen着naishui的模样有多seqing,只顾蹙着眉发chu沙哑低沉的chuan息声:“但是太、呃、哈啊、深ru了……”
“深ru?诶,刚刚charu了一diandian而已嘛。”
思及自己曾经将他an在shenxia,一次又一次用鸡巴ding开温ruan湿hua的gong颈kou,把zigong都捣nong得变了形状,老司机毫不客气地转动手腕,使得mao笔绕着被玻璃guandao撑开的nen肉来回画圈,充分撩拨起了日渐成熟的雌xingqi官,对自己展现最为饥渴无助的一面来。
“果然,比起上面的嘴,还是xia面这边要诚实得多呢。”
“没有、嗯、骗你的意思……”
他老老实实地澄清事实,gen本不知dao看似纯良无辜的猫主zi脑袋里都转着怎样的念tou,这会儿越被探索深chu1越觉得浑shen发tang,连吐息都跟着沸腾起来,几乎要在空气里弥漫开一片白se的shui雾,“是真的、要、不行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