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番虚张声势在过分了解他本xing的饲主面前非但起不到任何正面作用,反倒引来了更多带有欺压xing质的ai抚,连最xia方跟他紧贴的黑发青年都跟着遭了难,被迫分享起本该属于他的特殊待遇。
痛苦并快乐着,说得大概就是他们yanxia的这种状况。
那两gen肉棍似的cuying鸡巴简直就是专门针对弱dian的凶qi,明知dao被开发成雌xingqi官的changdao受不得如此激烈的cao1nong,偏偏还要利用附着于jing2shen的倒刺去刮cashui淋淋的neibi,刺得它不停收缩绞紧妄图困住制造快gan的ru侵者,结果却完全变成了相应的肉套zi,为其提供着更舒shuang的包裹gan,仿佛鼓励对方jin一步侵犯自己般充满了nong1厚的勾引意味。
虽然两只宰科生wu都已经被从里到外调教了个透,可依然要败xia阵来,忍不住在咕叽咕叽的淫乱shui声中发chuse气又可怜的chuan息,试图宣xie愈发上涌的、仿佛将大脑彻底搅碎的qiang烈冲击。
作为夹心饼gan1的黑发少年由于gaochao过太多次的缘故,已经没办法再靠着前端来pen发,比shenxia张着布满诱人绳痕双tui的青年更像是发qing期的母猫,几乎每挨一xiacao1就被大肉棒榨chu黏腻的淫shui,顺着微zhong的xue肉边缘向xialiu淌,使得tuigen里满是亮晶晶的湿痕,看起来狼狈得要命,哪里有他刚刚放狠话的半dian威风可言。
而让他崩溃的事qing还在后面。
要知dao他和shenxia面容极度相似的青年正被一genruanguan链接着xingqineibu的通dao,看似脆弱的daoju还是一如既往地充满了老司机特有的风格,早就在charu到合适位置的时候便咔哒一声打开,轻柔且牢固地sai满了整个niaodao,绝没有轻易hua脱的可能xing。
所以无论他们之间如何摩ca移动,都没办法改变共享tiye的玩法,甚至没多久还察觉chudaoju开始了细微的震动,嗡嗡地cui促着本就bo发的qingyu。
“哈啊、前面和后面都、呜、都刺激得太过了……”ju有liu浪猫属xing的青年向来不会抗拒饲养者的新花样,这会儿明显shuang得晕tou转向,再顾不上另外一个“自己”的gan受,当即抬起发颤的细腰如同疏解着到达ding峰的激越快gan般一晃一晃地ting动着:“要被黑川君、嗯咕、cao1she1了,去了去了呜呜呜——!”
忍耐了这么久才终于靠着xingqigaochao了一回,pen发的势tou自然不容小觑,结果就像是故意折磨人似的,导guandaoju令男xing化的she1jing1变成了liu淌输送的方式,仿佛排xie着niaoshui一样,再猛的冲劲也没办法一鼓作气地she1chu来,将原本只有十几秒的she1jing1生生延长了两倍以上的时间。
那gan觉完全像是连灵魂一同排空了。
更别提屁gu里律动的大鸡巴压gen没有停xia来的意思,越见他gaochao迭起便越是变本加厉,用力撞击着充当gong颈的结changyan,将紧致的肉环gan1得温顺ruan烂,毫无抵抗之力地任由它侵犯玩nong,直至changdao的深chu1也一同chaochui,痉挛着pen发chu大量的aiye,hua溜溜地推动着不愿离去的ru侵者,才终于缓合了一些攻势。
不过就算如此,他依然被chaoshui般上涨的qingyu激得昂起tou,连双tui都仿佛寻不着支撑dian一样歪倒,不时被tinei疯狂乱窜的快gan扰得小幅度摇晃着,带动脚趾害羞般地紧紧蜷缩起来。
“呜……还在、啊、gaochao,停不xia来呜啊……”
“不行不行——!”
被迫接受着倒灌玩法的黑发少年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却gen本没办法阻拦niaodaoneibu正咕啾咕啾“喝着”jing1ye的事实,只觉得gan1瘪的膀胱像是被注ru了guntang的岩浆一般,烧得他浑shen冒汗,恨不得当场昏厥逃避如此可怕的现状。
虽然是平行同位ti的“自己”,可这种东西怎么能坦然共享啊?最重要地是,jing1ye并非灌jinxia方的nang袋,而是jinru了膀胱里面,使得排xiegan瞬间加qiang了许多……
复杂的羞耻gan再度侵袭了脑力派天生mingan的大脑。
他本以为熬过之前的种种考验就可以放xia心来享受,谁料大mo王总是在关键时刻给予致命一击,让他时时刻刻游走于快乐与痛苦的边缘,沉浸在错乱的gan官当中,这会儿又忍不住捂住愈发胀满的腹bu小声chuan息着:“这样、嗯、太奇怪了吧?我不要玩这种、呜、这种花样,会疯的……”
“太宰君不是最喜huan新奇的玩法吗,为什么要拒绝呢?”坐享双倍快乐的黑川介完全没有收手的打算,还反过来摸了摸他的小腹,如同恶mo一般低笑dao:“距离装满明明还有段距离嘛。不要急,等xia我会、给你们很多很多的jing1ye哦,让你尝到彻底被灌满的滋味——”
近乎威胁的说法令他本能地颤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