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gen被猫尾巴绑成亲密无间状态的xingqi几乎是同时抵达了ding峰。
不过有所不同地是,今日第一次迎来男xing正常gaochao的青年penchu的是niu乳般nong1郁的白sejing1ye,而另外一边,被cao1到she1无可she1已经彻底jinru雌xing模式的少年却只能靠着它来chaochui,penchu一gu接一gu的透明淫shui,完全就是发qing期到chu1乱niao的猫科动wu了。
“呜、哈啊、嗯咕……”
后者本就是极度不耐cao1的类型,刚刚又是斗智斗勇又是直面折磨自尊心的羞耻玩法,疲惫度更盛以往,这会儿连不自觉吐chu的she2尖都没力气收回去,任由无法吞咽的涎shui顺势向xialiu淌着。
若是放在别人的shen上,肯定会被他嗤笑着比喻为“完全跟狗一样了呢”之类的,不遗余力地jin行打击,不过落ru黑川介的yan中,那副被cao1到崩溃的痴态反倒是seqing到了可ai的程度,忍不住升起想要将他rua成一滩shui、连哭喊和求饶力气都没有的邪恶念tou,甚至还有种拍照留影的冲动。
毕竟这种场景可不是时时刻刻存在的。
更何况,他的shenxia还压着兄长一样的黑发青年,此刻才刚刚gaochao过一轮,明显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双yan发茫的模样并没有比他清醒到哪里去,同样是一副任由宰割的柔弱姿态,勾人得厉害。
——果真是双倍的宰,双倍的快乐呢。
坐享战果的老司机对此非常满意,但表qing却十分怜悯似的,开kougan慨dao:“再这样xia去,太宰君恐怕会脱shui啊,阿治来帮帮他吧?”
“呼、哈啊、帮……?”
哪怕是最为乖巧喜huan揣摩饲主想法的liu浪猫,也不免会有这种没办法跟上节奏的时候,这会儿抬起一双湿run的鸢seyan眸,迷迷糊糊地重复dao:“帮、忙……?”
虽然他的知识储备量相当庞大,各个领域均有涉猎,尤其为了取悦饲养者还偷偷zuo过不少功课,可若是论花样,仍是没什么可比xing,经常会陷ru茫然无措的阶段任人摆布。
而跟“自己”双飞的这种超纲玩法就更是脱离他的认知了。
好在(?)他面前的男人很快便开始动手,用破廉耻的方式解答了他的疑惑。
就见那修长的手指如同变mo术一般,凭空转chu一gen材质良好的透明ruanguan,紧接着an住了他的xingqi,借由jing1ye的runhua一diandiancharumayan当中,直至抵达genbu以xia的位置才停了xia来。
之前他的niaodao被简单的开发过两次,倒并不会因此产生过分的痛gan,ding多是涨得有些发酸,仿佛窄小的通daoneibu已经盈满了shuiye,将四周的空间撑得微微变大,好似xia一刻就要失禁pen发了一样,惹得他本能xi气压制着shenti的蠢动,“嗯、呼嗯、这样很快又会she1的……”
“she1chu来不是正好吗,反正——”
大mo王笑意盈盈地握住另外一侧,抬手又抓住了与之相邻的小家伙,用ruanguanding住负责liu淌淫shui的ding端,以利落的手法开拓着疲ruan之xia跟着缩紧的niaodaoneibu,激得黑发少年发chu一声虚弱的惊chuan之后,才慢条斯理地说明dao:“太宰君很需要补充,能量,嘛,你们两个本来就是平行同位ti,互帮互助去共享tiye不是ting方便的解决办法吗?”
“呜、好痛,不、不要chajin这边啊……”
被迫接受饲主“好意”的家养猫无路可逃,反she1xing地拱起发颤的腰shen往后躲,结果却像投怀送抱一样贴住了后方的男人,被困在qingyu氛围nong1厚的牢笼中瑟瑟抖动,不经意间显louchu了jiao弱无力的本质。
他竭力营造的气势已经被打压得丝毫不剩,连ruan薄的猫化特征都折成了飞机耳,jin一步展现着他难得一见的怂样——其实以前跟对方zuo的时候,他也会装乖认怂来获取一线生机,但从未如此刻一般真心实意,恨不得当场哭chu声来以求能够换回一些温柔。
没办法,里zi面zi都丢了个彻底,gen本无法挽回,所以他只能选择破罐破摔,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作乱之人的手腕,ruan绵绵地小声求饶着:“刚刚she1得太多,里面已经、呜、过度使用了,饶了我吧……”
“太宰君总是这样,一边说着zuo不到,一边却老老实实地吞jin去了呢,你看——”某种意义上,黑川介比他本人还要更了解这jushenti的构造和承受度,yanxia仅仅是屈指弹了弹萎靡不振的xingqi,在他为此颤栗时故作无奈地提醒dao:“完全chajin去了哦,又不是第一次玩nong你的niaodao,别太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