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啪——
在如此寂静的时刻里,yeti滴落地板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清晰,简直像是放大了一万倍似的传回黑发青年的耳中,惹得他加重chuan息,声音仿佛一同浸满了nong1厚的shui汽般有着非常粘稠的质gan,拉着丝一样缠绕着听觉。
——shenti的反应,没办法控制……
明明他是个连心tiao频率都能cao2控的变态家伙,可或许是qing况特殊的缘故,一旦想到自己赤luo的shenti正在被黑川介注视着,gen本就没办法冷却掉火山pen发一样的亢奋gan,整个人简直像是吃了大量的cuiqing剂般re得快要爆炸了。
而且不光是ying到发疼的xingqi,隐藏在gu间的肉xue更是被cu糙的绳结刺得发yang,呈现chu非常柔ruan多汁的状态,已经没办法再像最初那样拒绝它的ru侵,这会儿委委屈屈地han着一颗成年男人骨节大小的绳结,又没办法吞jin去满足虚空的changdao,只能馋得liuchu一缕淫shui,顺着会阴缓缓向xialiu淌着。
很明显,他的前面和后面都彻底沦为饲主的玩ju了。
现在完全不需要什么特别的手法,若不远chu1欣赏着这一幕的男人愿意走过来,轻轻顺着他发颤的脊背抚摸两xia,恐怕他便会像思chun期的母猫一样翘起屁gu,一边呜咽一边gaochao个不停。
“呼、呜嗯、呜……”
纵使他努力屏息,想要压住到hou的呻yin,可依然自鼻腔发chu了带着湿意的急chuan,听起来可怜兮兮地,又seqing的要命。
该庆幸黑川介并没有将他凌乱的chuan息算ru字数惩罚的范畴,否则的话,他估计一辈zi都无法从“罚站”的枷锁中解脱。
不过就算如此,一个小时也漫长到了tou晕目眩的程度,足够他牢记终shen了。
——到底、过去过久了啊……半个小时?十五分钟?还是刚刚几分钟呢?
他首次对时间失去了概念,越是妄加猜测,大脑就越是被gan1扰得厉害,完全思考不到正地方。
不知不觉间,紧抿着的嘴唇不自觉松开来,也不知是想要呼xi还是排掉shenti里四chu1乱窜的qingyu,吐chu的re气几乎化成实质的雾气,于他湿run的唇边一阵阵扩散开来。
“哈啊、哈、呼唔……”
那堪称ruan弱的声线像是一个个撩人的小钩zi,试图去拉扯现场唯一观众的心神。
然后很成功(?)地,空气里倏尔响起了拉链xiahua的细微响动,紧接着便是手指摩ca过布料制造的窸窸窣窣,以及他所熟悉的一声低沉长叹。
——什么?黑川君在zuo什么……
被蒙住yan睛的猫科动wu几乎立刻忘了自己的chu1境,本能朝着声源chu1偏过脑袋,急不可耐地动用其余gan官去捕捉饲主的气息,再通过想象来描绘场景。
在那番引人遐想的动静过后,对面的男人似乎又拿chu了什么,然后向里面涂抹着黏糊糊的类似于runhua剂一类的东西,两gen修长的手指在其中不紧不慢地搅拌chu“咕啾咕啾”的shui声,令他不由自主地联想起shenxia肉xue被对方开拓时的相似场景,当即便有了一些初步的判断。
黑川君不会是准备用飞机杯之类的daoju吧……
把他当成助兴的活chungong,再自己动手丰衣足shi什么的……这种zuo法,难dao不是暴殄天wu吗?
虽然他总是不太有信心能够全然取悦对方,忍不住zuo一些多余的小动作,但自觉还是要比死wu要qiang上一大截的。
至少,他可以gen据现场状况来调节反应,而且……而且他的tinei也更温nuan,更湿runshuihua,更懂得如何讨好黑川君,不是吗?
一瞬间,刚刚生怕被嫌弃的心思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骨zi里隐藏极深的不服输qing绪,哪怕对手仅仅是一个无辜的daoju,可只是要被心仪的饲主所使用着,便能激发他无穷无尽的羡慕与嫉妒。
——好想、被黑川君使用啊……
原本想得到的奖励不过是最基本的chu2碰,但yanxia的他却愈发贪婪,不再满足于近乎卑微的渴求,而是止不住地zuochu更多“过分”的幻想。
比如说被那双仿佛拥有mo力的手rounie着xiongkou发yang的乳tou,用那灵活的she2toutian吻他mingan至极的腰窝,又或者以最简单cu暴的方式将那gencuying的大鸡巴charu淌shui的肉xue,直接攻占他tinei最为不堪一击的弱chu1,cao1得“孕肚”都跟着摇摇晃晃,彻底展louchu他饥渴的一面来。
没错,他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对方的关注,无论温柔还是cu鲁,只要黑川介对他zuo的,便通通无所谓。
shen和心都已经没办法离开了。
比起死后的空白世界,此刻的他更憧憬留在饲主shen边的未来,哪怕日zi过得并不平静,甚至很可能某天会遭到厌弃,也绝对不会后悔。
——所以说……不要玩nong那种无趣的东西,快dian来使用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