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功尽弃的滋味绝对不好受。
当审判来临的这一刻,他甚至希望自己一开始没有撒谎,不是ding着另外一个“自己”的shen份去接近黑川介,而是老老实实说chu实qing,然后以陌路人的shen份远远观望着,从未参与到对方的生活里。
毕竟……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胆小鬼。
然而事实上,自己不仅仅想尽办法来圆谎,还成功打上了本垒,现在正跨坐在对方的鸡巴之上,一边被cao1得gaochao迭起,一边接受着终极审判,大脑已经被xingyu搅成了一团浆糊,gen本没办法找chu合理的借kou来摆脱目前的困境。
——太糟了,真的、不知dao该怎么办了……
“我明明已经给过你无数次机会说chu真相了吧。”
一手将他bi1至如此绝境的大mo王故作无奈地叹息,可xia半shen交合的动作却没有因此而停止,反倒用双手握住他汗湿的腰线,qiang迫快要宕机的他pei合着上xia起伏,一次次用黏糊糊的chu1zixue不停吞吃喂到深chu1的大肉棒。
破开了那层chu1女膜之后,原本在jing1神快gan的加成xia分外mingan的neibu仿佛又上升了一个等级,别说是被这样毫不留qing地大幅度捣nong,就算只是浅浅的摩ca着changdao,也能泛起qiang烈到令人想哭的麻yang快gan,bi1迫shenti的主人不得不为了缓解那份痛苦本能摆动着屁gu。
但越是如此便越是加剧了快gan的升腾,简直像是恶xing循环一样折磨着他。
最后的防御早已溃不成军,仅剩xia节节败退的狼狈光景。
不光如此,抱住他不肯松手的男人享受着两人结合chu1上涌的巨量快意,还不忘持续咬着他的耳朵,吐lou拷问神经的低语:“是太宰一直不愿意向我敞开心扉呢……难dao说,你想瞒我一辈zi吗?”
“没有、呜、一辈zi……”
他被cao1得承受不住似的chuan息,连yan角都跟着湿run起来,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丢脸哭腔,偏偏又逃不掉,只能如同被扼住后脖颈的猫一样低垂着脑袋,以一种不知该称作乖巧还是可怜的姿态低声呜咽着:“我没有、嗯、那么久的时间可以使用了,所以就想、哈啊、悄悄偷走一些不属于我的东西……”
被bi1迫到如此程度,gen本就没有隐藏的必要xing了。
更何况,相较于替shen剧本而言,他毫无求生yu的状态gen本就算不得什么秘密,是黑川介太过熟悉的宰科生wu常态,所以顺势吐lou压gen没什么心理负担。
但他万万没想到,shen后传来的气息非但没有缓和的趋势,反倒愈发危险了起来。
“哦?亏我还以为太宰是抱着长久相chu1的打算,才稍·微隐瞒了一些实qing呢。”同为脑力派的饲养者明显是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画面,此刻用一种喜怒难辨的模样拍了拍他的屁gu,毫不客气地命令dao:“犯了错误的家伙怎么可以光顾着享受呢,快dian动起来,你得好好弥补我啊——”
“呜、我会、努力的……”
被欺负惨了的liu浪猫哪里敢有半分的拒绝之意,赶忙qiang撑着发ruan的腰shen,尽量抬起屁gu,使得深深埋rutinei的凶qi向外chou离,louchu一截凶悍染着shui迹的jing2shen后,再颤巍巍地坐xia去,任由它重新撑大自己的changdao,拼命朝着深chu1ding去。
结果单单是这么一xia,就cao1得他丢了魂般地弓起腰shen,自hou间挤chu一连串承受不住的ruan弱呻yin。
“呜!嗯唔、里面、gan觉要坏了……”
“就算不是我熟悉的那个‘太宰君’,你也不应该如此没用吧?”shen后的男人十分苛刻的挑剔着,同时又啪啪啪地掌掴他ting翘的tun丘,将其扇得发红乱颤,显louchu极端无助的柔ruan模样。
“要拿chu一开始的状态来服侍我啊,太宰。”
“嗯、呼唔、肚zi里面一chou一chou的、哈……”
他xia意识想去揣测对方此时的想法,却苦于现状无法分神思考,便被带动着全qing投ruxingai当中,断断续续地发chu了湿run的鼻音,“比想象过的、呜、还要舒服,好像、呼——很快又要去了,我真的、好没用啊……”
大约是破罐破摔的qing绪作祟,明知dao自己的表现十分羞耻,可他却没有放弃不动,又一次尽力晃起腰shen,尽量为tinei蠢动的大鸡巴带去全方位的包裹与摩cagan。
虽然他的动作幅度远达不到黑川介的要求,可yanxia的视觉效果简直好到爆炸。
骑乘位的mei妙之chu1正在于此。
完全无需自己费任何的力气,便能够欣赏他勉qiang以绷带覆ti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