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知错了?若大人知错了,他就宽仁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计较这事儿了。”
“……”洛金玉皱眉,“劳烦转告他,家中私事,我不yu向外传说,请他亲自来和我说。”
这人便回去传话。
沈无疾一听,十分警惕,觉得这话听起来像是洛金玉不肯认错。
其实不肯认错倒也罢了,可洛金玉若不认错,恐怕还要倒打一耙,继续说他,更甚者,要和他翻昨日旧账。
嘶——
昨日旧账不能翻,翻了,咱家就讨不了好,少不得还要被牵着鼻zi走,去向那姓明的老tou儿dao歉。
dao歉也罢,怕只怕dao歉之后,那老tou儿从此见着了好chu1,成天来这套,金玉虽不见得当真被说动悔婚,可时候久了,难免耽误咱家好事。
那些都可稍后再说。
要紧的是,洛金玉他竟不肯认错!
咱家与他夫妻一场,夜夜温存,日日恩ai,胡话都肯说了,胡事也敢zuo了,时不时还对咱家yin诗zuo赋,说些再叫人疼ai不过的甜蜜话……还以为石tou也长了心了,如今却为着别人,那样说咱家!
咱家满腔的一厢qing愿……竟是将真心都错付了!
其实,沈无疾又哪里真是如此想的,他自然也知洛金玉对自个儿是真心诚意,知dao洛金玉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可知dao归知dao,委屈归委屈,他如今就是受不了这份委屈,偏要往最自怨自艾的方向想。
那人又赔着笑向洛金玉传话:“沈公说,您先认错,他再和您见面。”
洛金玉:“……”
这人yan看着洛金玉微微皱眉站起shen来,生怕他一气之xia说不接人了ai回不回,急忙上前拦截去路,大声dao:“洛大人,沈公年纪轻,又貌mei,有本事,家财万贯,更对您一片赤诚,就是xingqingjiao纵一些,何罪之有呢?!何至于休妻!?”
洛金玉:“…………”
他险被吓了一tiao,茫然怔怔dao,“我何曾……说过要休妻?”
“那您还是早日接他回府去,夫妻之间,有什么隔夜仇呢。”这人笑着劝dao。
洛金玉讪讪dao:“在xia起shen,便是想请阁xia引路,带在xia去接他。”
“可沈公说……”这人低着tou,艰难思索片刻,一咬牙,dao,“好!可大人别说是卑职带您去的,您就说是自个儿闯的,行吗?”
洛金玉:“……”
他沉思片刻,不解发问,“难dao,若我能随意闯ru东厂后院,不算你们怠职吗?”
“问得好,”这人咬牙笑dao,“那就算卑职怠职。”
“……”洛金玉dao,“既如此,在xia哪能因家私而陷阁xia于不义之地?还是罢了……”
他话音未落,就见面前这gao大壮实的锦衣卫要往地上跪——好在洛金玉yan疾手快,慌忙去拦他:“这位……”他也不认识这人,“您休得如此,究竟是怎么……”
“洛大人!”铁汉落泪,求dao,“您救救卑职的弟弟吧!他对沈公着实有钦敬之qing,却绝无觊觎之意,他都定好了亲,夏天就要娶媳妇儿了,这时候阉了他,于心何忍啊!您让卑职怠职吧!卑职就这一个弟弟,我兄弟二人父母早亡,相依为命,长兄为父……卑职敢对天发誓,东厂上xia,绝无一人对沈公有不轨之念啊!”
难dao,嫌自个儿命长吗?!
洛金玉:“…………”
沈无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