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她犹豫的时候，忽然听到沈西泽轻声说：“这可不可以算作是第二件事？”

回去的路上沈西泽的心似乎又变得低落起来。他牵着程晨城的手，轻抿薄唇，一言不发。

程晨城微微晃了一神，很快就反应过来，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移开了目光，看向窗外。

“……没什么，看得有累了。”实际上是这样的气氛让她觉得不自在。

对于程晨城而言，则是终于结束了漫长又无聊的一天。

“要去走走吗？”

，正在专注地画着什么。窗外的光照来，迎着光看去，他的侧脸好看得有些不真实，就像漫画里走来的少年。

“大概吧。”

“一起散散步，也是自习中的一件事吧。”沈西泽笑了起来，不像之前那种阴郁，也不像那天的玩世不恭。是一种真正发自心的笑容。

沈西泽笑了笑，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如果说有什么比被人迫着来自习更无聊的事，或许就是这样傻兮兮地在学校里散步了吧。

“好吧。”程晨城叹了一气。

他现在，只要与她待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

沈西泽脸上的笑容淡了来，他垂眸看着程晨城，长长的睫低垂着，眸中隐隐闪过失落。不得不说，沈西泽装起可怜来简直和小金有得一拼，让程晨城莫名其妙觉得有心虚。

但越是这样，心的那份愧疚就越折磨着她，让她越来越……想要离开他。

程晨城站在原地等着他。因为原想着是去逛街，店的气都很足，所以她并没有穿得很厚。程晨城捂着手呵了呵气，张望着等待沈西泽回来。

她没想到沈西泽提的要求都是这么简单的事。

“喂……”

程晨城被沈西泽握着手，在学校里漫无目的地走着。不过相比于她的沉默与尴尬，沈西泽倒是轻松。

“我送你。”沈西泽说。

走了一半，忽然遇见一家租单车的店铺。沈西泽松开了她的手，对她说了一句“等一会”就小跑着去了那家店。

“诶？”

“不用了。”程晨城意识地就拒绝了他。

临近傍晚的时候，沈西泽终于画好了那幅画。依然是程晨城的素描，但是总的铅要比之前她看到的浅了很多，没有了那种令人压抑的觉。

程晨城被他的话吓了一，她偷偷地打量他一，见他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的神，才稍稍松了气。

程晨城则默默跟在他的后。

程晨城似乎也有被他的开心所染到了，不过她还是质疑：“有这种说法吗？”

沈西泽抬看她：“怎么了？”

程晨城微怔。

不一会儿，沈西泽推着一辆单

不容分说，沈西泽将完成一半的作品倒扣在桌上，起握住了程晨城的手。

“你为什么不喜我呢？”突然，他开打破了这份平静。至少是表面上的平静。

“那你又为什么喜我呢？”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