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不论柏亦飞会怎样。可是沈西泽因为她已经变成了这副模样，难还要再一次因为她而染脏了他自己的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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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吗？”谢采萱换好了衣服，站在镜前询问一旁的程晨城。

“晨晨，晨晨？”

“没有。”程晨城将散落来的碎发别到耳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对了，你刚刚说什么？”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太小，程晨城并没有听清。

沈西泽和以前那些交往过的人……统统不一样。

“好看。”程晨城上打量了她，了。

她一向没有什么怜悯心，也从来不觉得自己得过分，但是这一次她真的无法到问心无愧。

程晨城低，犹豫着刚走了几步，最终还是停住了。

不该的。

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天过后谢采萱就和柏亦飞彻底冷战了。程晨城倒是问过她，但是谢采萱只说不和分手了，也没有告诉她原因。

。

“你也试一吧，我觉得你超级适合蓝呢。”谢采萱很

谢采萱就像是全然忘掉了之前的不愉快一样，逛起街来兴致很，这已经是她拽着程晨城去的第三个店了。不过也不排除她这是盖弥彰。

“哦，这两条裙哪条好看？”谢采萱这才想起正事来。她指着两条裙问程晨城。

程晨城回过神来，看向一旁的谢采萱：“怎么了？”

看着这样定的她，沈西泽慢慢握紧了拳。他垂了眸，遮掩起其中的黯然：“……就算是这样，你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程晨城盯着他看了半晌，垂眸，问：“五件事？”

沈西泽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他退后几步，松开了对她的束缚，语气冷淡地说：“你可以走，但后果会是什么你很清楚。”

他不应该因为她这样的。

“蓝那件吧。”程晨城瞥了一，说。

她想她……还是没有办法就这样毫无负担地离开。

“嗯，只有五件。”

“你陪我完成五件真正的恋人会的事，我就放你走，也不会再为难你的柏亦飞和谢采萱。”沈西泽说，“而且你放心，这五件事都很正常，不会让你为难的。”

然后这个周末谢采萱就拖着程晨城来逛街了。

虽然程晨城一也没有搞懂，分手和逛街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好，那我去试一。”谢采萱提着裙去试衣间换衣服了。程晨城站在门等着她。

再次开，沈西泽的语气已经又变回了之前的玩世不恭：“或许我可以换个条件？”

“果然还是在担心柏亦飞吗？”明明看到她停来，应该要兴的，但是沈西泽却一也没有那样的觉。他看着程晨城的背影，半是嘲讽半是艰涩地轻声。程晨城并没有听见他的话，也没有看见他的那份黯然。

程晨城转过看向他：“什么条件？”

“你怎么好像有心事啊？最近总是喜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