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抓她？”

“屁。被蚊咬了。”

骆绎冲了个凉，到窗边给陆叙打电话。

陆叙想了想：“行。我明天过来。”

……

“抓起来了。但他什么也不交代。我们也不能控制他太久，到时只能放了，找人盯着。”

周遥歪，长发送到他面前。骆绎给她发，手指

“嗯。”

“怎么了？”那的人清醒了一。

“我们都以为这次大会燕琳只是顺便过来，但现在看来，她早了别的计划。”

骆绎报了警，警察调取监控后回去分析找人，酒店负责人也被带走去协助调查。

骆绎低，贴着她的脸，弯了一唇角。

“你有证据？骆绎，抓人得讲证据！不然抓了还是得放。”

骆绎目光往上扫，浴巾松垮地裹着她。他说：“把电风拿来。”

周遥仰问：“这次去有作用吗？”

之，心脏动异常剧烈。

周遥孩一样跨坐在他上：“摘草帽当锅盖。鸡用草串着卖。”

她坐在床边，拿巾搓发，晃着湿漉漉的小，纤细洁白。

骆绎放电话，在窗边立了一会儿，琢磨着今晚在老板家的形。他无意识地拿了烟放在嘴里，刚要燃，想一想，又拿来放了回去。

“……”骆绎松开她，低，“怎么了？”

“什么？”陆叙一愣。

周遥拿了风给他，还在念：“这边雨那边晒；火车没有汽车快。”

“陆叙。”骆绎想起今晚在燕琳里看到的凶光，压低了声音，“燕琳就是丹山，我确定。”

“好。”

浴室里声哗啦，骆绎扭看一，底绪微变。

“十八怪？”骆绎盯着她的脚丫，问得漫不经心。

骆绎拍拍自己的，示意她坐过来，周遥背坐上去。骆绎把她拧过来面对自己。

“哦。有用就好。”周遥说着，抠了抠自己的屁。，刷刷响。

陆叙在睡觉，声音模糊：“喂？”

周遥拍拍他的后背：“没关系，我没事。”她，“而且我还是很厉害的。”

“对啊，很多，我可以一个一个给你念，云南十八怪，竹筒能当烟袋。”

又找药给她伤，忙了一个多小时才消停。

骆绎一手伸湿漉的发里，抓着，过了半刻，冷定：“我会想办法。你明天尽早赶来。”

夜已深，但周遥过了睡，意外的兴奋而多话：“骆老板，我听人说，云南十八怪，三只蚊炒盘菜。”

“林锦炎呢？”

“你得来景洪一趟。”骆绎说。

骆绎无声地抱了她很久，怀抱才松开一些，说：“对不起，我不该去。”

她缓缓抱紧了他。

房间没开灯，只有浴室里的灯光，像一只玻璃灯笼。周遥站在玻璃的另一面冲澡，上沾着沐浴，双手自上而抚摸着自己的脖……全。

“有。”骆绎说，“但现在还说不清。”

骆绎抿着唇，立在黑暗的窗边看着她，一瞬不移，直到她冲净了裹着浴巾准备来。他才开了灯，坐到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