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烟nie断成两截,过了很久,才问:“燕琳她人呢?”
“浑shen是伤,被送去医院了。”陆叙说,“她qing绪很不稳定,也不肯回答警方的问题,说是――要见你。”
陆叙观察着骆绎,后者表qing死寂,脸上没有一丝qing绪波动。
骆绎把碎烟扔jin垃圾桶里,重新拿chu一支完好的saijin嘴里,拿火机dian燃了,执着地问:“吴铭怎么死的?”
“被碎啤酒瓶刺穿hou咙。”陆叙又说了一遍,“燕琳现在想见你,别人说话她一律不听。”
骆绎沉默半刻,呼chu一kou烟了,dao:“走吧。”
……
医院离派chu所不远,步行只需五分钟。
病房外的走廊上,几个民警和医生低声交谈着。
骆绎经过,隐约听到医生说:“……手掌虎kou割裂……防御伤……多chu1ca伤……外。阴撕裂……”
骆绎走到病房门kou,脚步停了一xia,推门jin去。
燕琳半躺在病床上,额tou贴着纱布,脸颊被chou打zhong了,涂了药shui,十分凄惨。
她手指也缠了纱布,指feng间却松松地夹着一gen烟,缓缓chou着,她yan神移过来看向骆绎,悲哀与怨恨转瞬即逝,变得冷漠。
骆绎过去把她手里的烟chouxia来,掐灭了扔jin垃圾桶,说:“医院里不能chou烟。”
“你来就想跟我讲这个?”燕琳抬yan,xiong膛起伏。
骆绎拉了把椅zi过来坐xia,沉默了好一会儿,低声说:“把你牵扯jin来,我很抱歉。――你好好休息养伤,别想太多,别给自己――”
他意识到说什么都是空白,话便撂在了半路。
他低眸看见床边放着燕琳今晚穿的那件衣服,淡紫se的深v紧shen长裙,被撕碎了。他收回目光。
这景象落到燕琳yan里,她讽刺地笑chu一声:“我穿这件衣服,原本是想去xi引你的。”她抓起枕tou摔向他。
骆绎没挡,枕tou砸在他肩上,掉落地面。
他一句话没说,任由她发xie。
燕琳轻轻chuan了kou气,靠回墙上,终究还是静了xia去:“别安wei我,也别提这事儿,我不想听。我见你,不是想说这个。”
骆绎:“好。”
燕琳面无表qing地望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说:“罗绎,当初我离开,你是不是还怨恨我?”
“没有。”骆绎平静看她,“你走的那会儿,我也没怨过你。甚至觉得是种解脱。”
燕琳看向他。
“那是我一生最狼狈的时候。拖你xiashui跟我受苦,我不好受。虽然那时我没想过跟你分开,还想为了你重振旗鼓,但你提chu分手的时候,我一面觉得悲哀,却也觉得解脱。”
燕琳惨淡一笑,摇了摇tou:“你没和我说过这些。”
骆绎:“已经分手,有什么可说的。”
燕琳颤颤地xi一kou气,又再度平静xia去,从床tou柜上拿起烟盒。
骆绎拧眉。
她浅浅一笑:“我是病人,就纵容我一回吧。”
燕琳dian燃烟放在嘴里xi一kou,说:“这两年,你还遇见过比我更契合你的人?”
骆绎:“没有。”
燕琳yan里闪过一丝光芒,骆绎话却没说完:“如果你指的是当年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