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鹏问：“谁先来？”又，“为免你觉得我了手脚，你可以先来。”

“我怎么知你不是跟丹山闹翻了？”

骆绎面无表看着那圆盘，在姜鹏转动之前，他就已经仔细观察过，然而两者没有任何差异。

姜鹏于是示意杀手，后者上前，骆绎端着茶杯喝茶，忽听“啪”的一声，桌面剧震。骆绎透过茶杯瞥一，杀手已将纸袋拍瘪，手安然无恙。

闹吗？――我死了，丹山的尾巴就很难再来。”

“砰”一声响，茶壶茶杯齐齐震动。

骆绎何等明，笑笑：“尽提。”

说话间，他转动那个圆盘，两只纸袋随着圆盘飞速转动。直到停，已分不清哪只里边有尖钉，哪只没有。

他选到了空袋。

他摊开手指指后，“弟兄们都在，我跟你和好，这脸往哪儿搁。”

姜鹏后的弟兄脸突变，姜鹏施压式地一笑：“骆老板，你信不信，现在我的人把你从这窗扔山沟去，也没人会发现？”

或许是早晨逗了她又没让她打到，所以这一刻躲不过去了。

杀手里闪过一丝胜利的笑，站起，面无表地退后到姜鹏后。

姜鹏脸上嘲讽尽显：“骆老板不玩了？也对，反正都输了，还守什么游戏规则？那我――”他刚要站起，话却被猛拍圆盘的声响打断。

姜鹏一个手势，一个弟兄去，不到一分钟，端来一只圆盘，盘一侧立着一尖钉。

那人拿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小纸袋，一个倒扣在尖钉之上，一个倒扣在空白之上，拿相同的胶带固定住。

骆绎一笑：“我相信姜老板的为人，你先来。”

骆绎面不改，继续喝完杯中茶。却忽然想起今早他骑在摩托上，周遥气急败坏追过来要打他的手心，他不让她遂意，迅速收回手躲过。

杀手上前一步，冷冷地看着骆绎。

“报仇报一半，啧啧，”骆绎摇摇，“怂。”

“咱们赌一局。看天意。”姜鹏指了指天，说完，指了指后的杀手，“他代替我作赌。一掌去，你的手没被钉刺穿，就你说的来。”

“那我就去地跟姜鸿聊聊，他哥哥有多蠢。”骆绎端起茶杯，喝了一。

姜家弟兄顿时上前，成迫之势，姜鹏抬手拦住，玩味地看骆绎半刻，笑：“你说得没错。骆老板，我也有想跟你合作了。但是你看，上次你烧了我的地盘，不打招呼就逃走，损了我的面。”

骆绎放茶杯，目光转向那个立的纸袋，薄唇无意识抿成一条线。

骆绎沥着杯中的茶，说：“姜老板，如果我和丹山不是一伙，我必然全心全意帮你抓他；如果我和他是一伙，即使是讧闹翻，你也大可以利用我来找他，中途要是发现我可疑，我和姜鸿的死有关，再找我报仇不迟。无论真相如何，合作对你有利无弊。

可如果你认为我和丹山一起害了你弟弟，却又选择现在就轻易杀掉我，那我背后更大的主使呢？你不想揪来了？”

姜鹏舒心不已，耸一耸肩：“骆老板，你没有那晚的好运气了。”他抬一抬巴，“该你了，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