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嘛。”

“他那个客栈呀，”阿桑慢悠悠地说，“十个女住客有五个会半夜敲他房门――”剩余的话拿神说完。

“对呀。玉是好玉。”周遥不无遗憾地说，“但太贵了，买不起。我是学生，很穷的。”

这番得天花乱坠的话也就只能糊糊游客了。周遥不动声，诧异状：“那么神奇啊？”

她认真地问：“你有什么推荐？”

“玉还是翡翠，手镯还是吊坠？”

“你是外行，不懂。这是藏玉，书里说的‘药王石’就是它。雅鲁藏布江开采的，收天地灵气，有天然磁场，能滋阴补阳，在上养生保健，真真正正有奇效的。”

阿桑见有戏了，殷勤：“你想要什么？藏饰还是……”

“我上总共就七百。”周遥抱歉地看着她。

周遥刚才已看过，玉清，光泽柔和，但那只是品级较的蛇纹石，不值什么钱。

阿桑跟着她走，问：“有没有喜的，买一块嘛，玉石会给人带来好运，平安呀，恋呀……”

“我来买东西。他带我来。”周遥说，见阿桑目光灼灼，又补充，“他人蛮好的。”

合着刚才那番话全是铺垫，她自以为看她想勾搭骆老板，所以集中击破层层营销。

周遥：“……”

“一些人呀，门就想找艳遇，也不别人看不看得上。”

“那你说多少钱嘛？”

“我住在他客栈。”周遥说。

“你是学生啊，我说看着年纪小。”阿桑把镯放回去，说，“我给你推荐便宜的？”

周遥瘪嘴，说：“绿黢黢的，不喜。”

“说说不怕的。”

周遥越听越觉得不对味，皱了皱眉，转去看玉石。

“不过别想多，要是来者不拒，早垮了。”

“真的，不信你在网上搜。这只要一万，值当得很，以后转手卖也不亏，等玉石上涨，还赚钱呢。”

“这只最好，”阿桑小心翼翼拿一个标价一万的玉镯，“这是我们店最好的藏玉，已经打过折。”

周遥想一想，尴尬又难为的样，摆手：“还是算了，我门带的钱不够，不好意思说，买不起的。”

周遥：“……”

“……”阿桑语，这丫，不说低不说，怎么刚好说了个货价。

周遥跟着她往另一个柜台走，无意往店外一瞥，看见一个不是本地人的男人在对

阿桑如同悉一切地笑了笑，仿佛在说：相好材好，人就蛮好的对吧。

“玉镯。”

周遥觉得被戏了，心里有些恼。

“你和骆老板什么关系呀？”阿桑还八卦。

“不说了，我没带多少钱。”

还上涨，地摊货都要泛滥了好吗？周遥恋恋不舍状：“好是好，――但太贵了。”

“怎么大清早跑山？”

“别的吧。不是这儿的人，着奇怪。”

周遥一时咙发紧。

骆绎掀开帘，了里屋。

“这不可能卖的嘛，货都快九千了。”阿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