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于是趁re打铁,又dao:‘nu家自认为嫁ru卢家之后战战兢兢,没有哪里亏待过公公婆婆,就连这位小姑zi当初也是好生伺候,谁知dao这位小姑zi现在回来倒打一耙?还请大人zuo主,请还卢家一个公dao。’
“恰好这个时候,卢氏的白tou发族长去了,冯氏更加是得势了一样,抹着yan泪哭dao:‘族长爷爷来了正好来给我们孤儿寡母一个公dao,我们这一支如今就只有卢荷一个男人,现在小姑zi还想要卢荷的命,这将来我们这一支岂不是要断zi绝孙?族长爷爷说句公dao话吧!这样已经chu嫁了的小姑zi,凭什么回来说三dao四?这样见着父母亲要死了都不肯拿钱来解救的小姑zi,凭什么说自己兄长是害死父母亲的凶手?’
“话说到这里,各位是不是都觉得卢娘zi无话可说了?”说书先生得意地顿了顿,见大家都纷纷diantou,然后才继续说dao,“各位都想错了,那位卢娘zi呀,一dian也没有退缩,她甚至都没有给那白tou发族长说话的机会,她看着自己嫂zi就dao:‘看样zi你是已经无话可说了,这样车轱辘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你都没一句新鲜的。方才柯员外的证词已经呈上了,卢家现在是什么qing形大家也看到了,虽然外面看起来还是破破烂烂,但里面那金碧辉煌的模样,实在是说不上哪里贫穷。我是外人不错,嫁chu去的女儿泼chu去的shui,只是再怎么我也讲究一个名声,平白无故地给我扣上一个害死父母亲的帽zi,我可担当不起,如此便要掰扯个明白――至于卢家开枝散叶传宗接代这样的事qing,方才不是已经说了一遍又一遍的我是外人?我一个外人,guan你们开枝散叶传宗接代zuo什么?’”
说到这里,在座的茶客们纷纷louchu了十分惊讶的神se,dao:“你这是编的吧?卢娘zi还能这样牙尖嘴利,公堂之上就说chu这样的话语了?”
说书先生dao:“这怎么是我瞎编?这卢娘zi就是这样狠戾角se了,说话时候半分心虚也没有,每一句都是要置卢荷与冯氏于死地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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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洋在旁边听了一会儿,倒是觉得稀奇,等到说书先生说完了一折,中间休息的时候,他便拦xia那说书先生问dao:“你方才说那冯氏与卢娘zi唇枪she2战,那冯氏现在如何了呢?”
说书先生看了一yan崔洋,笑dao:“这还能如何?案zi已经有结果了,那冯氏如今还好好的,卢荷把罪名都抗xia了,也就放了这冯氏一ma――客官看着不面熟,想来是外乡人吧?”
崔洋笑dao:“我是从京城来的,听说了潞城有桩大案zi,于是便十分好奇来看看。”
说书先生摸了摸胡zi,dao:“的确是一桩大案zi,这十几年都没有chu过这样奇葩的案zi了,卢荷害死自己的父母又栽赃自己的妹妹,妹妹来告自己的兄长还要了兄长的命,怎么说都是奇案了。”
“也是难得,这案zi竟然审得这样清楚不拖泥带shui。”崔洋笑dao。
说书先生摆了摆手,dao:“若是真的清清楚楚不拖泥带shui,怎么会审了三次才定论?这中间有多少猫腻,我们这些zuo平民的是看不清了――我这个说书先生,也不过是顺着案zi随便说说罢了!”
崔洋若有所思地dian了diantou,往说书先生手里面放了一块碎银zi,dao:“多谢先生一一告知了。”
看到银zi,说书先生笑弯了yan睛,dao:“客官还有什么想